窗户就在阳沟里。
李铁轻轻一纵,越过了茅坑,凑过去一看。
乖乖!
李老歪也真是拼命。
李铁的纸条上,让他两种药材晒干后泡水喝。
这货给来了个简单粗暴。
覆盆子直接一把把的倒着吃、黄精就像母猪啃萝卜样的。
“咔次……咔次…”
隔着玻璃都听的瘆人。
这得有多想病好啊?
再往下一看,更加惊爆眼球。
老歪还等着见效呢?
尼玛这又不是西地那非,哪有这么神。
李铁觉得又气又好笑。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这还是这病?
没个半个月,能有起色吗?
“唉!牙都吃酸了,这里咋还这样?刚才不是有一丢丢的意思么?”
屋里的李老歪,看了看裆里,苦笑了一下说。
“擦、擦、擦……”
吴有德起来了,踢着布鞋去茅房了。
李铁摇了摇头,一个纵身,回到了自己的破屋,打算哪天找李老歪谈谈。
李老歪为人还不算差,除了不善言语,没啥坏心。
咦!怎么听不见吴有德回房。
李铁皱了皱眉,动了动耳朵,还是没听到,还有些杂声儿。
进了茅房,李铁才恍然大悟。
吴有德还蹲着呢。
黄百合送给她的,已经派上了用场。
怎么带到茅房里来了?
李铁还不知道,他踢烂那条石滚之后,吴有德再也不敢让三儿跟着玉兰睡了。
这一来,三傻子就只能跟她睡了。
于是乎,吴有德只好转移欢乐区。
在家里,李老歪也知道了她的嗜好。
跪了一夜之后,她再也不敢让这些东西,被李老歪现。
被逼无奈的她、只好把鞋盒子转移到了茅房。
女厕吗?
李老歪总不至于进来搜吧?
“李铁,婶子还以为是你呢,谁知道是尼玛胡高那厮,白白的便宜了那死鬼,要是你多好,跟婶子这尊第一还蛮配呢!”
吴有德突然低声的说了一句。
竟然还在脑补那晚的热闹。
李铁知道她快了。
吓吓她,这老婆子太坏了,屡教不改。
“嗯~…~…~…~”
李铁低沉的、拐着弯儿的、出了一道鼻音。
该死的吴有德沉迷在其中,竟然置若闫闻。
李铁哑然失笑,停了一下又来了一声儿。
“哪里还有人哼哼?”
吴有德这下可听的真真切切,嘴里小声儿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