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笑了:“你知道祁家百年前是怎么把我挖出来的吗?”
我摇头,这个景言还是第一次说。
“祁家的祖先叫祁平,说起来他也是农民,而且穷的叮当响,吃不饱饭上山当了土匪,因为念过几年书,于是就成了土匪窝里管账的先生,渐渐的也有了一些威望。后来这伙土匪被官军打散了,只剩下十几个人流窜逃亡。
这伙人里,其中有一个人是个盗墓贼,于是提议大家一起去盗一个古墓,得了财宝东山再起。
其他人一听有这好事纷纷附和!”
“他们不会盗了你的墓吧?”我看着景言问。
“苏苏,别捣乱!”
“嗯,你继续!”
“于是一行人就到了一个叫藏龙山的地方,顺利的就找到了古墓,等挖到棺木时却起了内讧,土匪自杀残杀而死,最后只剩下一旁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祁平和另一个土匪。那个土匪怎么也没想到祁平居然藏了一把枪,所以最后活下来的只有祁平,祁平激动的打开棺木,结果没看到几样陪葬品,只有一具被钉了镇魂钉的尸体…”
景言没在说下去,眼底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就是那具被钉了一千年的尸体…
真不知道他被挖出来时是怎样的心情…
在那么冰冷潮湿的地下一千年…
我有点心疼!
“景言,你没事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景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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