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你睡,但是不能和你睡一张床……这是什么道理?
江籁还是懒洋洋的回答:“你把我从刚刚的房间带到这个房间,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跟人睡一张床。”
秦檐予:“……游轮那天晚上,一张床上先跑掉的人可不是我。”
听到这话,江籁不怎么有诚意的夸道:“哇,你记性真好。”
“……”秦檐予把人箍得更紧,无奈说,“你刚才真该睁大眼看看,主卧那张床现在还怎么睡人。你有精神去收拾?”
江籁:“不要,你的房间你自己收拾。”
秦檐予:“……”
安静了会儿,秦檐予又开了口:“你要是还不困,我们可以再把这个房间糟蹋一下。”
江籁没有回应,这次他真睡着了。
……
第二天上午,秦檐予和江籁都起得很迟。
秦檐予起得稍早一点,他从这个房间的洗手间出来时,江籁正好睁开了还带着倦意的眼。
秦檐予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揉了揉江籁的脸。
“我下楼去做饭,想吃什么?”秦檐予问。
江籁无所谓道:“能吃就行,不做饭的人没那么多要求。”
秦檐予莞尔,想了想问:“现煎的松饼配牛奶,或者香菇海鲜粥,想吃哪样?”
江籁挑了下眉:“听上去都很麻烦。”
“还好,粥的话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松饼想要趁热的话,你差不多就得起了。”秦檐予道。
江籁想了想,选了松饼,他本来也准备起了。
秦檐予下楼去做饭,江籁进了洗手间洗漱。
人影落在镜面上,江籁淡定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其实算下来,他穿书至今还不到半个月,才十天出头。
刚穿书的时候,人在海面的游轮上,本来就不太平稳,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江籁偶尔会有点恍惚,好像自己并没有穿什么书。
穿书之后,相貌体征、年纪甚至是生日日期都没有变,江籁还琢磨过穿书这件事的原理。
当然,并没有琢磨出来。
不过,江籁的适应能力挺不错,度过最初的几天后,现在已经很淡定了。
洗漱好,江籁下楼的时候,秦檐予正好把两碟松饼端了出来。
“来尝尝。”秦檐予对他说,然后又转身回厨房去端牛奶。
这顿早午餐吃得也很宾主尽欢。
吃完之后,江籁和秦檐予在厨房洗餐具。
两人一共只用了两个碟子、叉子和杯子,这么点东西再放到洗碗机实在有点浪费,所以他们并排站在洗碗池前,各洗各用的那份餐具。
“待会儿我就走了。”江籁突然说。
闻言,秦檐予正在洗杯子的动作一顿,然后他点了点头:“哦,拜拜。”
说完这几个字,秦檐予就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