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是姨做的?”殷呖呖反问。
“……”好吧,对比一下他和娘在殷呖呖心里的地位,的确像是他做的。
他无奈望着殷呖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我要退……”
“退婚不行。”
“……”她急眼了,“你不是说要杀要剐随我便吗?”
“对,杀,和剐,但聘礼你已经收下,你是我易家人已是既定的事实。”
“聘礼?”殷呖呖忽然捕捉到了关键点,眼睛亮,“那一万两最后被林修睿拉走了!所以,收聘礼的事!”
递给易鹤安一个,你懂的眼神。
易鹤安被气到了,伸手要拽过殷呖呖将她压下,然而他抵不过她力气大,两人对视。
他叹口气,“成吧,反正早晚是你的人。”
话落,抬手将腰带解开,外袍顿散开,惊得殷呖呖往后退好几步,手也自然松开了。
易鹤安倒在床榻,衣衫半敞,眼角微挑,看向她,对她的后退故作疑惑,“嗯?”
“你,你无耻。”她瞥见他衣襟下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呼出的气都是烫的,视线却怎么也挪不开。
易鹤安自喉咙里出一声低笑,又动了动,衣衫敞得更开了,沿着锁骨往下,直到胸膛,他还在继续动着。
殷呖呖鼻头一热,赶忙抬手摸了一把,低头一看,掌心全是嫣红的液体。
她脑袋轰地一下空白了。
易鹤安笑容顿时敛起,起身将她拉过来,手覆在她的额头,迫使她的头向后仰。
“易鹤安,你别碰我!”她恼羞成怒地要推开易鹤安。
他这会儿离她近,她看得更清楚了。
“别低头。”易鹤安可没心思注意这些,他没想到殷呖呖这么经不起刺激,到底是他的错。
殷呖呖红着脸,“都是你的错。”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他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替她擦着鼻子。
她仰着头,看着他低着的眉眼,思绪乱了,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就……怎么就变成今天这样了。
她听到他问:“你真的不想嫁给我?”
也不是不想嫁。
“你不喜欢我?”
自然是喜欢的。
“嗯?”他贴近她,“你再说一遍。”
“?!”
握草!
她说出来了?!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衣衫不整的易鹤安被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