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轻也没法子,“要不就说我打的?”
江储好歹兢兢业业替他工作了四年多,没功劳也有苦劳。
6危不太赞同,“说是你打的,我估计爸会揍你的。
你要为了江储那个狗逼挨揍?我不同意。
还是说我自己摔的吧。”
严轻严肃的表情被6危逗的软和了不少,“那你还挺会摔,左脸摔一下右脸摔一下?”
6危也被自己的话逗笑了,“那怎么办啊……要不我们不回家了吧,住几天酒店,等我这伤消的差不多了再回去。”
这倒是个好方法。
最终两人决定今晚不回家,去住酒店,对家里就说想过二人世界。
血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严轻的信息素水平保持在稳定区间,6危不知道是不是跟人打了一架的缘故,有些偏高。
医生拿着报告嘱咐道,“最近几天你要注意,别离开自己的omega太久。
我待会开点自测试剂你们带回去,每天测一次,要是出现两道杠,就代表你进入易感期了。”
6危不解,“医生,我的易感期应该不在最近才对。”
医生指着血检报告的其中一项数值,“你的信息素浓度偏高,这个数值已经很接近易感期了。
易感期并不是一定会按照标准的时间到来,外界刺激也是有可能提前诱的。”
6危没再说话,心却往下沉了沉。
这个医院的医生应该对“夜语”这种信息素了解的并不透彻。
夜语的一大特性就是诱捕,这种诱捕几乎是无差别的,对omega和a1pha都有作用。
这种反向诱捕意味着6危不会被其他a1pha的信息素影响,他的易感期,也不可能因为跟一个a1pha打了一架而提前到来。
这些话他没办法说给医生听。
一是说出来医生也不一定了解,二是严轻还在旁边,他不想严轻对他产生怀疑。
严轻倒是一副很遵医嘱的样子,问了医生不少问题。
两人离开医院时,严轻还捏着报告单眉头深锁。
“别看啦,你再看那报告单也不能给你开朵花出来。
不如看看我,我可比花要好看。”
严轻白了6危一眼,“先把你脸上的伤养好再说自己像朵花吧。”
6危的伤在脸上,其实不影响开车。
但严轻还是把他赶到了副驾驶上。
车开到了严氏投资的一个酒店,严轻在这有一个专属套房,偶尔心情烦闷不想回家的时候,就会独自过来住上一晚。
自从和6危领证,他已经许久没来过了。
6危进了套房,先是挨个房间参观过一遍,然后啧啧有声地走到了已经坐在沙上的严轻身边。
“没想到你在外面还有这么一个套房,说吧,我是第几个进来的a1pha?”
6危没吃醋,也知道严轻这种洁身自好的人,根本不可能带其他a1pha来酒店。
结果严轻思考了几秒,“第二个。”
6危陷入沉默,很快,他又在沉默中爆了。
“是谁!?
说出来,我现在就去砍了那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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