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研究所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自然就只剩下了婚礼。
有了上次不愉快的经历,这次6危和严轻的婚礼受到了比上次十倍还多的重视。
几乎是每一个细节6之云都要亲自盯着,除此以外,还要让6危跟严轻也都过一遍,确认每个细节都没问题后才算放心。
再一次面对几十件不同的礼服,6危只想原地躺平。
“真。。。。。。真要挨个都试一遍吗?”
会死的吧。。。。。。
“要的,不然爸会脾气。”
“唉。。。。。。
难道就没有什么便捷的方式,可以把我的脸p到这些衣服上面去,假装我已经穿过了吗?”
严轻也学着6危的样子跟他一起躺在衣服堆里,“大概是没有这种办法的,毕竟光p个脸上去也不行啊,还是得穿起来才知道合不合适。”
想了想6之云对这些礼服的重视程度,6危还是长叹一口气,认命地爬了起来。
请柬和道歉函一起寄了出去,还是给上次赶来参加婚礼和人没到但随了礼金的那些人寄。
一边为上次临时更改婚礼举行日期的事情道歉,一边诚挚地邀请对方再次前来参加婚礼。
这次婚礼的场地就定在了h市,上次有些没时间来的人这次全都来了。
明明都已经过了一年的夫夫生活,6危却突然开始紧张起来。
婚礼当天,6危大半夜就爬了起来,化妆师都还没来,他就已经洗了澡坐在沙上等待了。
他动静不小,严轻也被迫从梦中醒了过来,他靠着床头看6危忙忙叨叨跑进浴室洗澡,又看6危出来后头都不吹就坐在沙上呆。
面色紧张,但眼神茫然,一看就是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严轻想了想,起身下床,从旁边拿起一条薄毯走过去,兜头罩在了6危的身上。
他想事情想的入神,连严轻起来的动静都没听见。
“啊!”薄毯从天而降,惊到了6危一瞬。
“你怎么起来了?还早呢,再去睡会。”
6危是自己紧张睡不着,但不想把严轻也折腾起来陪着他在这一起紧张。
身边沙往下陷了一些,严轻隔着毯子靠在了6危身上,“你都快在这坐成一尊雕像了,我怎么睡得着?
说说吧,你在紧张什么?”
上次婚礼前夕,6危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就知道自己什么状态都瞒不过对方,6危叹了口气,放松下来也回靠着严轻,“也不是紧张,可能就是因为太在意了,最近老在做噩梦。”
“噩梦?”严轻抬起头,“什么噩梦,说来听听。”
“我梦见了。。。。。。我们一起坠入深海。
我怎么游都追不上你下落的度,我抓不住你的手。”
严轻并没有因为6危做的噩梦是看着他下坠而生气,“你这梦多少有点不切实际。
就算咱俩都掉下去了,大概率也是我救你。”
“?”6危有些接不上这话。
严轻伸手把有些滑落的毛毯往6危身上又搭了搭,“忘记告诉你,我很小就学会游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