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慌不忙换好了衣服——一点都不避讳有个少女科学家在自己身边:&1dquo;就算我是你的病人,在这间组织产业的医院里我说话的分量还是比你重的,把你东西收拾一下,我要回我的庄园。”
&1dquo;你的庄园?”
&1dquo;我不喜欢待在关岛这种地方。”
&1dquo;为什么?”
&1dquo;热。”
关岛四季常夏,气温很高,琴酒根本没机会裹黑衣披长。
志保眯起了眼,笑道:&1dquo;所以我就说,把头剪了就好了!”她抓起剪刀,却被他劈手夺走。
志保微笑的表情僵在了那里:&1dquo;你,不相信我吗?”
琴酒意识到自己让她感到不安了,他回过头:&1dquo;别多想。”
&1dquo;是吗?”志保垂下眼,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1dquo;我的意思是——”他说,&1dquo;现在的你给我剪头一定不会认真剪,我怕你给我剪出一个丢脸的型。”
灾难后的重建工作,果然比想象的还要难,冷冰冰的医院,怎么能好好修复一份支离破碎的感情?
不过他还是成功地绑架了他的主治医生回了自己的庄园,这个北海道周围的小岛十分静谧,风景也很美,很适合他们之间关系的灾后重建。
那只流浪猫还趴在庄园门口打哈欠。
志保很喜欢地蹲了下来:&1dquo;你养的吗?”
&1dquo;它喜欢在这里。”
志保伸手抚了抚猫咪的脑袋。随后拉着行李箱跟着他走进了庄园。这个庄园的陈设很古典,志保坐到沙上,说:&1dquo;喂,我要住哪个房间?”
还在门口放置自己的行李的琴酒回过头看着她:&1dquo;你觉得呢?”
&1dquo;庄园这么大,这么多房间,我去挑一个喜欢的。”
她走了两步被拉了回去:
&1dquo;你很不自觉啊,sherry,不过我先提醒你,不管你选哪个房间,反正我都有钥匙,你随意。”
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她和他坐在庄园的秋千椅上,望着满目玫瑰花田,琴酒问:
&1dquo;不害怕吗?”
&1dquo;害怕什么?”
&1dquo;我不杀你是因为我得靠你给我治后遗症,一旦治好了,我可能&he11ip;&he11ip;还是会执行组织的命令的。”
&1dquo;我和你说过好几次了&he11ip;&he11ip;”志保软软的身体靠到了他怀里,伸着手指把曾经对米多丽说过的利害关系又说了一遍。
&1dquo;你不会故意延长我的治疗期吧?”
她笑了:&1dquo;就算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呢?能救你的人,全世界只有我啊,就算有其他的科学家,不怕死地来治疗你,多疑又谨慎的gin会让他们靠近你身边吗?”
&1dquo;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咬准了我的命脉?”他眯了一下眼,志保有些害怕他这个微表情,它往往暗示着这个男人要动杀手了,就像蛇吐信子一样。
&1dquo;不敢不敢,”她微笑着抬起头看着他,她当然知道他不喜欢被人威胁,&1dquo;我也有求于你,万一又有哪个组织盯上了这一系列药物,或者盯上了我,我还是要靠你保护我的啊~而且现在的我掌握着这么多疯狂的药物,gin,想抢我的人很多的,我想了想,临时找的保镖我也不敢信任,还是你最合适。”
&1dquo;是吗?我怕你哪天一个不开心吃下药变成小孩离家出走。”
&1dquo;难道你要拿根绳子绑着我吗?”又是熟悉的对话。
&1dquo;我会被人告上法庭说我虐妻的&he11ip;&he11ip;”他的唇轻轻贴上了她的额头。
&1dquo;嗯?不是虐童了吗?”
&1dquo;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了。”他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
既然回来了,就休想走。
&1dquo;这个香味真的很舒服。”
&1dquo;一个正常的人,身上是不会有体香的,你能闻到香味,只能说明你变态。”
听到这话,他眼神又变得凌厉了起来:&1dquo;sherry,你最好不要太狂。”
&1dquo;让组织知道你并没有杀死叛徒却汇报了杀死叛徒的事情,对你来说似乎也不大好吧?”志保不慌不忙,无所畏惧。
&1dquo;贝尔摩德当初也看到了你的尸体,是她汇报的,不是我。”琴酒思考着,&1dquo;不知道你的药,哪一天才能把我治好&he11ip;&he11ip;”
志保的右手小拳头轻轻落在了左手小掌心里:&1dquo;啊,我差点忘了还有贝尔摩德,她知道我没死以后一定又会想法设法来害我,gin,拜托你了,不然我只能再想个办法,把贝尔摩德也卷进我们这趟浑水里来了。”她语气十分温柔地说了这么一句疑似威胁的话。
&1dquo;我们和神庙之间的局面已经够复杂了,再多一个贝尔摩德我会疯。”他淡然回答。
&1dquo;gin,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从我身上搜走的储存卡,没有一个是真的。”志保调皮地眨了眨眼。
琴酒微微眯了眯眼:&1dquo;sherry?”她一五一十把自己当初的谋划告诉了他。
他释怀地笑笑:&1dquo;sherry,长本事了,演技真好啊。”
&1dquo;认输了吗?你还是和我一起安静地等待你身体恢复做回杀手的那一天的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