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的爬上了三楼后,看到了巴基倒在了地上。
当时我的脑袋像是被炸开了一般,弹药箱砸到了我的脚上我都没有了知觉。
一年多来的好兄弟就这样的躺着了,当时我的心情比死了爹还要难受。
因为我爹没法救我,这家伙却救过我两次了。
我浑浑噩噩的上前呼喊着巴基,双耳仿佛耳鸣了一般在嗡嗡作响。
好半天我才算是回过精神头来。
“医护兵!医护兵!”
我歇斯里地的呐喊着,我希望有人来救救我的好兄弟。
可是呐喊了好几声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突然记起来我还有一个刚刚要来的急救包。
我慌乱中不断的摸索着巴基中枪的地方。
胸前一个痕迹但是没有血迹我翻了翻巴基前胸口袋中的十字架还有碎裂的子弹在口袋中。
十字架严重变形了,我从来不信什么狗屁上帝老天爷。
这一刻我赞美了上帝,感谢了一切。
子弹没有打中巴基,只不过是给他打晕死过去了。
我立即作出急救的措施,双拳紧握,一个拳头放在他的胸口,一个拳头猛砸自己的拳头。
巨大的震动将巴基的心脏刺激了一下再次剧烈的跳动起来了。
巴基一声嘶吼突然睁开眼一脸弥漫的看着我。
“爱德华,怎么回事?”
巴基询问道。
“你小子命大,上帝没有收你!你得要好好谢谢他老人家”
说完将那严重变形的十字架还有子弹头塞在了一脸茫然的巴基手中。
子弹的冲击力太大了,瞬间就造成了心脏停止随后巴基直接晕倒在地。
也得亏是现的早,要是一直不跳动,大脑判定死亡那就真的死亡了。
“爱德华,你哭了?,是为了我吗?”
巴基那没心没肺的家伙现了我眼角跟脸上挂着湿润问道。
“什么玩意?刚才的风吹过来,迷了我的眼睛!”
好吧,我承认我刚才真的哭了,你们永远无法理解出生入死的感觉。
战场的一天如同一年的漫长,而我跟巴基一起从明斯克战役到斯摩棱斯克战役再到冬季战役都是相互扶持的。
期间他救过我两次,可能你们没有经历过绝望,真正的绝望是枪口在脑壳子弹已经上膛了。
你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是枪声响起的时候,你还活着是你的兄弟救了你。
在那一刹那你会哭的跟一百四十斤的巨婴一般。
不要去嘲笑,战场上的眼泪被鲜血更加的珍重。
一次的手榴弹直接飞到了我的面前,我当时整个脑壳都懵了。
是巴基一脚踢开了,给我留下了一条小命。
所以他不仅是我的好兄弟更是我的救命恩人,说是再造父母也不为过。
他如果死了我会很伤心。
“我知道你肯定哭了,担心我死了是不是?”
巴基继续追问道。
“去去,不用战斗了?子弹在那,妈的我的脚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疼!”
我骂骂咧咧的觉得我的脚很痛,晚上脱下鞋子后才现整个脚背全部乌青了。……
我骂骂咧咧的觉得我的脚很痛,晚上脱下鞋子后才现整个脚背全部乌青了。
打退苏军后,我们一直等到了晚上了。
“走吧!”
我跟巴基下去了。
“你们两个去哪?”
辛普森下士询问道。
“下去找个好地方躲着抽烟”
我们二人胡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