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我俩齐刷刷愣在原地。
先是平板电脑莫名其妙被人打开,然后又是马疯子一语成谶。
这一切总该不会是巧合吧?
我赶紧跑到马疯子身边,任凭我怎么问,回应我的只有嘿嘿的傻笑。
就在这时,冯佳淇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身边,直接把那碎花裙子塞到我手里。
我定睛一看,裙子上也烧了一个大洞!
显然,这也是雷击的。
冯佳淇说,看事儿先生让她白天把裙子压到床单下面,而刚才雷击的正好是藏裙子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和我确认,这裙子都被雷劈了,是不是应该没事了?
我们村里的泥瓦匠有个说法,房子封顶之前,要被雷震一震,能保新房不欺负主人。
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反正就说雷能劈掉不好的东西。
我把裙子接过来,晚上准备去烧了,这事大概就过去了。
毕竟这裙子才是根源,把根儿都刨了,还能有啥事?
冯佳淇凝神想了想,转身下楼买了一堆熟食,轻轻推到马疯子面前,嘴里一个劲说谢谢。
我在一旁没说话,但心里也有了分寸。
我隐约能感觉到,马疯子就像是一把复杂的锁头,必须找到对应的钥匙,所有的谜题都迎刃而解……
临近下午的时候,吴胖子也回来了,准备明天另起炉灶。
我还敢想明天?
能把今天熬过去,都算是我福大命大。
傍晚。
我把吴胖子仅剩的几十块钱要了过来,到楼下小卖店买了点烧纸,连同那裙子被我一起带了下去。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小时候经常看见大人‘送灾’。
这东西说起来也简单,就是买点烧纸和白酒,蹲在十字路口念叨几句。
站在楼道里,我硬着头皮给自己打气。
我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要说不害怕,那是扯淡。
“叮。”
电梯清脆而冰冷的提示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形成回响。
我不由得暗自嘟囔几声,这楼里就一个住户,确实阴森森的。
我愣神的工夫,电梯门已经打开。
一个长女人在电梯里垂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