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风里来雨里去地打仗呢,哪里有闲工夫跟她聊儿女私情。
她干脆啥也没写,就编了个如意结,又让人打了一块玉,做成如意的样子,坠上如意的穗子,刚好可以让他平时挂在腰上。
万事如意嘛,身体、战事都可以说,怎么都不会出错。
而且如意刚好是她的名字,把如意送过去,不就是把自己送过去吗,她就再他的身边陪着他。
黄丫支着下巴再三求证:“姑娘什么都不写吗?”
姜如意宝贝得地用红色的布把一套“如意”包起来:“我什么都写,但是爷会明白的。”
钱昱看一眼。
嗯?
鬼丫头,不知道她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成天就知道琢磨这些没用的。
转眼又想到了前一封信,他首先生出来的念头竟然是后怕,倘若没有他,倘若这回没有派侍卫守在姜家,事情会变成什么地步?
看到那枚玉如意,他又发笑,轻轻叹着:偏偏就让他给遇上她了。
他都觉得她好运,怎么就入了他的眼了呢?
他什么时候会为了一个女人费心?
女人啊。
他摇头叹着,叫李福气进去。
李福气怕怕地看了眼张鄂,张鄂一脚揣在他上:“准是天大的好事儿,赶紧把这幅鬼样子收起来!”
李福气也是故意做给张鄂看的,要是敢在师父面前得意,回头张鄂就能拆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