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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过街塔>第2页

----只是没想到,四年后,当庄扬再次从笑老板那接到高顺业的委托时,这位昔日叱咤风云的老人已经化为骨灰盒里的一抔粉末,而他留给庄扬的最后一个任务,竟然如此艰巨。庄扬关闭文件夹,给自己换了件干净衣服后将手机放进裤袋,前任屋主在卧室墙壁上用透明胶布黏了面小镜子,他漠然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片刻后,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那个阳光开朗总能给人带来好印象的男人,又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新坑,走严肃中带着俏皮,活泼中不失庄重的路线→→另外,只要文章风格选了“轻松”的,肯定是he00最后,我不擅长卖萌,但是我会打滚,所以能求个收藏和评论吗qaq☆、正文“庄扬,我这里有个大单,你接不接?”八年的时间里,每当庄扬走进笑老板的杂货铺,听到的第一句话总是如此,说它的人从未想过改变,听它的人,也是如此。昨晚,在踏进那铺子之前,庄扬以为这不过是过去几千个日夜中按部就班着重复的又一天——接任务,完成任务,提取佣金,然后结束。“庄扬,你的小组,还剩下多少人?”与往日不同的是,笑老板并没有直接开口谈生意,而是拉起了家常。庄扬站在那个矮旧发黄的玻璃柜台后,面无表情地应道:“三人,我、老七贾乐和老十姚钱。”“哦。”笑老板窝在躺椅上点燃一根烟,吞吐云雾,“前天白实吾告诉我,他们组只剩下五个人了。”庄扬没有说话,他耷拉着眼皮,眼角下垂,目光扫过玻璃柜台,在角落的位置瞥见一本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东方快车谋杀案》,侦探小说底下压着一个薄薄的牛皮信封,信封封口已经打开,里头斜着露出张银行卡的边角。笑老板瞥了他一眼,伸出被烟草熏得发黄的手指,从书底下抽出信封,搁在玻璃柜台上,笑道:“你看看。”信封里有一张高清半身照和一份剪报,庄扬扫了一眼,无动于衷。笑老板笑道:“高顺业死了,他的律师找到了我,说高顺业两年前立了份遗嘱,遗嘱里将他的遗产留给了他在世的唯一一位血亲,但是这位血亲到底是谁,除了高顺业本人外,谁都不知道。”庄扬瞥了眼剪报,说道:“高顺业死得蹊跷,他不是还有个养子吗?”笑老板斜卧在躺椅上,他高大的身体蜷曲在窄小的竹条上,一张脸被白烟萦绕得面目模糊,“出入都有保镖的高顺业被一场大火烧死了,死后第二天就直接火化下葬,别说他生前居住的地方化为灰烬,就连他的办公室都莫名其妙遭受洗劫,能做到这些,他那白眼狼养子逃不了关系。”庄扬明白了,“高顺业秘密保护着他的血亲,他养子为了遗产,想要下杀手。”“是啊。”笑老板笑道:“高顺业是只老狐狸,他养子是头豺狗,高顺业没给任何人留下任何线索,他养子干脆毁尸灭迹,杀了高顺业,让所有人都找不到遗嘱继承人,一旦遗嘱失效,他依然是法定继承人。”庄扬已经明白了这项任务的困难,他放下材料,问道:“高顺业死不见尸,有办法可以验证dna吗?他的血亲,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有没有其他线索?”笑老板笑着摇摇头。庄扬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倍感荒谬的嗤声。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毫无头绪的遗产继承人,这样的任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接。“别急,线索自然有,再说了,高顺业临死前依然对你赞不绝口,他的律师也指明要你来接这工作。”笑老板顿了一下,从满脸络腮胡子里咧开嘴,笑出一圈白烟,“庄扬,你不是一直想带着你的组员退休吗?只要你完成这个任务,我就让你们离开,如何?”----庄扬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一楼厨房的时候,向羽正坐在小马扎上摘一把空心菜,她身边的塑料盆里已经有将近半盆子摘好的菜,旁边的炉灶上正咕噜咕噜炖着口大锅,锅上热气蒸腾,逸散出满屋子的卤肉香。庄扬在进厨房前已经迅速参观了向羽家的小炒店,这里说是店铺,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开放式家庭饭馆,客厅里总共就四张小桌子,还不能全坐满,一坐满估计连行走的空间都没有。客厅墙壁上倒是装饰性地挂着许多老照片,如果不是墙角大片大片受潮后鼓胀开来即将剥落的白灰,客厅里倒也算得上干净整洁。起码以庄扬挑剔的目光来看,他暂时还没有发现蜘蛛网的痕迹。“你来了。”向羽从菜盆子里抬起头,庄扬个子太高,她的脖子仰得有些发酸,“不累的话就坐过来帮我吧。”庄扬把水池下的另一把小凳子搬过来,笑颜逐开地坐到了向羽对面,“这个怎么弄?”向羽疑道:“你不会摘菜?”庄扬呵呵笑着摇头。向羽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她迟疑着问道:“那你会洗碗吗?”庄扬似乎也看出了向羽的犹豫,他支吾了两声,最终老实答道:“见过别人怎么洗,但是没有实际操作过。”向羽放下摘了一半的菜,若有所悟地盯着庄扬,感慨道:“你倒挺老实的嘛,你该不会是从哪个富贵人家偷跑出来的无知大少爷,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我像有钱人吗?呵呵。”庄扬捞过向羽脚边的菜,学着她的样子摘下两片菜叶,“这样?”向羽点点头,心想如果一点即通一教就会,要照顾王阿姨的情面留下这个人倒也不是难事,心里想着事,向羽让庄扬一个人慢慢折腾,自己站起身去揭卤肉锅盖看成色。庄扬坐在凳子上,在向羽看不见的角度里,凝神观察她。向羽的个子在女生中不算矮,粗略估计在一米六八以上,那头男生似的短发应该起了障眼法的功效,按身高来算的话,她的体型偏瘦,她穿着件深红色长袖格子衬衫,里头是件黑色的宽松t恤,t恤有些旧,领口应该是被洗松了,歪歪扭扭地让庄扬恨不得替她扯正,她的下半身就是一条普通牛仔裤,裤子比较宽,裤腿卷着,脚下踩着双黑色板鞋,鞋后跟上沾着不少灰泥,叫人瞧着分外碍眼。身材没有优势,一张脸更是泯然众矣,庄扬这一生见过无数女人,像向羽这样平凡朴素的,倘若放在平时,他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资料显示,向羽今年24岁,三年前从邻省的大学毕业后却没有投身时下的就业大军,而是回到老家接管了她父亲的这家小炒店,日子过得倒也平平静静。高顺业的律师说高顺业去世前的四年时间里,曾有多次秘密前往一个地点,那个地方就是庄扬现在身处的状元街文兴巷。状元街文兴巷是饶洄县的老校区,这里后有历史悠久的饶洄一中,前有饶洄第一实验小学,虽然地皮珍贵,但一直没被过度开发,难得保留了小县城独有的气息,与一直居住在市区的本城首富高顺业八竿子打不着,能让高顺业秘密前往的理由,最有可能的便是——这里就是遗嘱继承人的藏身地。既然整条巷子里的人都有可能是高顺业的那位亲人,近水楼台,不如从向羽先查起,以她的年纪,若说她是高顺业的私生女,倒也不差。“庄扬,吃早饭了吗?”向羽忽然出声问道。庄扬从一直低头专心摘菜的状态里回过神,抬头笑道:“没啊。”向羽从柜子上拿了个大红苹果,径直扔给庄扬,“接着。”不管是从力度角度还是风向的考虑上,庄扬都准确无误地预测到了苹果的抛线走向,他笃定地伸出右手,张开掌心。咚。苹果完美地擦过他的手指尖,重重落在地上,滚进桌子底下。“哎呀我的苹果!”庄扬蹲到地上去抓桌底下的苹果,摸了半天没摸着。“不是让你接着了吗?”向羽抓了根铁棍蹲在地上帮他拨苹果。庄扬瘪嘴嘀咕道:“你扔太快了。”“那我还给你系统自动慢动作加回放一遍呐?你肢体怎么那么不协调啊?”向羽哭笑不得,她拨出苹果,捏了捏,与庄扬面面相觑,“哎,烂了。”庄扬捧着瘪了个大圈的苹果,心痛道:“没事,还能吃。”向羽笑道:“那我帮你把这半边削掉,呐,锅里还有我早上的一点白粥,我给你加块卤肉,你当早饭吃吧。”“好!”庄扬立即笑着去盛饭,盛了饭,他坐在厨房的桌子边上,闲聊道:“老板,你这店有点小啊,位置又在巷子里,平时有生意吗?”向羽给他夹了块热气腾腾的卤肉,吧唧扔他碗里,“来的都是些学生和附近的邻居,小本生意,能养着这个店就行。”“诶,老板你家里人呢?你一个人住吗?”庄扬问道。向羽瞥了他一眼,答道:“我一个人住。”毕竟刚见面不过几小时,庄扬不想让向羽对他心存反感,便不再问话,低头大口吃肉,咕噜喝粥,中间不忘咂嘴,赞道:“好吃!”“你先吃,吃完出来帮我洗菜。”向羽抱着满盆子蔬菜,一个人走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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