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袖耳根通红,“师、师父,我想自己坐……”
谢无妄倒很淡定:“我们是道侣,亲近是很正常的事,你要慢慢习惯。”
是哦,他们都已经结婚了,夫妻之间这样亲昵很正常。
但话虽这么说,云袖还是有些赧然,耳根烧得慌,毕竟几天前他们还没这么亲近过呢。
她没谈过恋爱,只是看别人谈过,按照她自己内心的一套恋爱进度,应该是花一两个月牵手,再花一两个月拥抱,再等到水到渠成了亲亲。
结果他们两个三件事一天就做完了,哦对,连睡都睡完了,进度简直飞快。
谢无妄拿起毛梳替她梳毛,细细梳下许多浮毛,“我们现在已经是道侣了,换个称呼吧。”
云袖脑袋抵在他怀里,“谢无妄?”
谢无妄垂眼,轻笑了一声,“现在倒是记得叫名字了,之前怎么每天在琉璃镜上叫……唔。”
云袖一下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连尾巴都僵硬了。
救命,她真的会社死的好吗!
谢无妄倒也没逼她,抬指捏了捏她通红的狐貍耳朵。
“那不说了。”
他眼底含笑,故意学着她之前倾情表白的称呼,慢条斯理开口,“宝宝。”
云袖感觉热气一下上涌,没忍住把头埋进他怀里,发烫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
……她承认她之前是太装了,黑魔仙说成功了让他叫她宝宝都行的时候她不屑一顾,现在的她只想再多听两声。
好听,爱听。
梳完了毛,谢无妄又拿出了护理毛发的药膏,在指间抹匀,然后覆上她的狐貍尾巴,一点一点细细揉着。
云袖莫名觉得他的手法有些熟悉,但此刻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
经过昨天的亲亲揉揉之后,现在他一揉自己尾巴,她就会特别奇怪,眼尾泛红,眸子湿润,还止不住喘气。
情况愈来愈重,云袖终于没忍住,抓住了他替自己尾巴抹药膏的手,轻轻喘着气:“别、我自己来就好。”
谢无妄停了下来,“不舒服?”
云袖老实点头:“感觉痒,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痒,你动作轻了的时候,还想让你再揉重一点尾巴,总之怪怪的。”
谢无妄忽的有些失笑,她还真是单纯。
他指骨穿过厚厚的狐貍毛,慢慢捏着她的尾巴,“那晚我去问了合欢宗宗主,你有一部分的魅魔体质,所以会对这种触碰很……”
他附在她耳畔,慢慢说完后面的话。
云袖的狐貍耳朵一下子支棱起来了。
她?魅魔?真的假的?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谢无妄微微颔首,“也不怪你怀疑,我也没瞧出有魅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