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赵林可以是上马能治军,下马能治民,文武双全。”
李兴业毫不吝啬对赵林的赞赏。
邹宇顺着李兴业的话道“尤其难能可贵的是,赵林竟然有怜悯之心,并不以战功为傲,反而悲悯那些曾经为良善百姓,现在被称为叛军的人,属实难得。”
李兴业振奋道“这句话你对了。如果只功绩,只能称赞他为难得的好官名将。但是他竟然懂得百姓的不易,更知道他们的重要性,这就非常难得了。纵观满朝文武,有多少人愿意低头看过百姓?他们或他们的祖上原本也是这样的百姓,只是现在身居高位,就都忘了本,属实可惜,可叹。”
邹宇道“赵大人文武功绩都如此厉害,大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他请赏,让他任更大的官,做更多的事。”
“不,不校”
李兴业立刻否决“他如此年轻已经是一州知府、宣武将军,已经很让人眼红了,若是再给他请赏,难保有人对他不满,得换个赏赐,既对得起他的功劳,又不让人眼红。”
邹宇问道“大人想请赏什么?”
李兴业道“让本官想一想。”
……
傅府。
傅承望仔细看了好几遍书信,脸色变幻。
有高兴,有欣慰,有忧愁,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父亲大人为何叹气?”
话的是傅承望的长子,傅文启。
傅文启现年三十三岁,任巡察御史和巡盐御史,官位虽然不高,但权利极大,属于深受皇帝信任的人。
此时他在外巡视两年有余,刚刚回来,陪父亲吃饭。
一顿饭还没吃完,就看到老父亲看了一封信后脸上出现各种表情,非常好奇。
傅承望道“你可知青儿的事?”
傅文启道“偶尔听,不过孩儿不信青儿能做出那种事,正要询问父亲。”
“不用问了,她跟别人跑了。”傅承望道。
傅文启大吃一惊“她竟然做出如此之事?那冉底是谁?”
“世上最年轻的状元,最年轻的知府,最年轻的宣武将军——赵林。”傅承望道。
傅文启顿时瞪大眼睛“父亲竟然还有心思跟孩儿开玩笑,看来对那赵林很满意?”
“之前不满意,在青州走访过后勉强满意,现在非常满意。”
傅承望把书信交给傅文启,道“这是赵林的信,看看吧。”
傅文启迅看了一遍,惊呼道“他竟然有如此眼界和胸怀?难得!真是难得!”
“是啊,谁能想到,这些话竟然是一个区区十七岁的少年出来的呢?文启,你这个年龄时在干什么?”傅承望问道。
傅文启想了一下,道“孩儿还在崇文馆读书,准备应试。”
“这,就是差距啊。”傅承望感叹。
傅文启道“赵林有如此功劳,怕别人嫉妒对他不善啊。”
傅承望冷哼一声“我的女婿,谁敢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