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回手机,一边随意划着页面一边嘀咕:“那也不能说是有两个脾啊,开玩笑,副脾能算脾吗?”
他看起来倒爽了:“这不管,反正我还有一个。”
这时候我好像又现了什么好玩的,再次把屏幕对着他:“这玩意儿居然还有传染性哎。”
他说:“网上说有就有呗。”
我说:“那我和你走得近的话不就也会少个脾……”
“我动的是手术,不是巫术。”
*
虽然在此之前我从未往那个角度想过,但是仔细一想,陈先生其实还挺是我喜欢的类型的。
我是什么人?是智性恋,是慕强犬。
陈先生完美符合。
相比较而言,我这人倒不怎么看脸——学神长得也不算帅,我不还是念念不忘的。
但反正,长得帅在谁那都是个加分项就是了。
所以突然产生这种罪孽的想法也不能全赖我吧?
一米八高高帅帅还有点正义感,这给谁谁不迷糊。
中午在饺子馆里,陈先生一边用纸巾擦桌子,一边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你老看我干嘛?”
我寻思你被人盯着看还不正常:“平时看你的人多着呢,也没见你这么不自在啊。”
他被噎了一下,继续擦桌子——连我面前这部分都一起擦了。
我连忙闪身给他让空间,这精致的服务都让我有点局促了:“这是什么业内规矩吗?”
他愣了愣才知道我问的是,擦桌子这事儿是不是他们陪玩的业内规矩。
他没好气地把脏纸巾甩进垃圾桶:“不是。我跟我妹妹出门吃饭也会先把整个桌子擦一遍。”
我说:“那你好细心啊。”
他说:“还好吧,因为我大学时在这种小餐馆打过工……”
我说:“这也带职业惯性的吗?”
“不是职业惯性,”他说,“是因为我打过工,所以我明知道店员擦桌子的布有多脏。”
好吧。
反正他擦完桌子,我就放心地把胳膊肘支在了桌面上,想想还可以和他聊点什么:“对了陈先生,你做过述职吗?”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我都上了这么多年班了,你觉得呢?”
我才明白过来,“述职”这个东西好像是职场人士常要做的事儿,并不是大佬飞的明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