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市就买不了吗？
她家又不是没钱？
老凤凰还有不少的家产等着她挥霍呢！
“当然可以，只不过……”
凤郁商揉了揉她柔软的长，一想起黑市的麻烦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揉了揉眉心。
鱼龙混杂的鬼地方，一直都是个灰色地带，尽管经过约束，但时不时的还会惹出不小的麻烦。
“只不过什么？”
沉婳听出了他的话里有话，难不成小皮影里还有什么秘密？
“头一次听说只卖稀奇古怪东西的黑市还会出现皮影。”
他想用尽量委婉的表达，隐晦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沉婳最受不了他的绕弯子，直来直去的说明白不好吗？
“你看中的皮影不干净……”
凤郁商看着她一脸纯粹的小模样，估计她是不知道那边的水到底有多黑。
“？”
不干净是什么意思？
“材质特殊到流进黑市，只能是人皮皮影！”
难怪从照片上看那样栩栩如生，人皮做的东西自然灵动脱俗。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估计应该是一张光滑细腻的少女皮……
确实黑市也有不少变态富豪喜欢这种恶心的东西……
口味独特也不是法规能够管束的。
“……那我不要了，有损阴德。”
沉婳瞬间小脸搭了下去，眼神里充满了嫌弃，居然是鲜活的人皮？
活生生从人身上扒下来的那种！
用了这种东西对她不太好，尤其她还是一只祥瑞大妖。
绝对有损阴德。
“我一会儿命人找个皮影师傅照着样子给你做个玉油纸的怎么样？”
凤郁商见她就此作罢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确实他也不是很喜欢这种手工艺品。
不过小抱枕难得想要一样东西，他自然也要尽力满足，他可以换个材料按照原来的样式做。
玉油纸是西北方向古村落的特产，一年才产一刀，如玉细腻，油润光滑，罕见的工艺材料，价值千金。
“嗯，那我就等几天吧！”
沉婳漂亮的桃花眼睛又亮了起来，这个选择可以有。
“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和崽崽回去，我去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
凤郁商让云艺将他们三个先送回去，自己决定亲自去查个明白。
黑市鱼龙混杂，他有一种直觉，那批东西不只是脏，而且还有鬼……
“人皮皮影？”
“嗯，帝都已经很久没出现过这种东西了……”
沉婳快忘了他在特异局还有职位在身，最近他一直都待在姣记，下意识把他当成了清闲人。
他去上班也好，总算没有人跟在身边，她也是可以适当的自由放松一下身心～
希望她回去的时候还能路过看到那些可可爱爱的小鸭子们，没有了老凤凰的冷气压，她一定会更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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