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
宋砚行转过身,背着手,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另一边。
孟春快步走进院落,小声道,“小姐,您果真料事如神,那方大人的家仆果真来找太子殿下求药了。”
李妙仪但笑不语,没有说话。
这哪儿是她料事如神,明明是宋砚行实行的快,刚说完几天,那方大人便得上了瘟疫。
李妙仪猜,那应当是真的染上瘟疫了。
宋砚行不像是那心慈手软的人。
然李妙仪出的主意一直是让方不平以为自己得了瘟疫。
现如今,方不平真的得了瘟疫,与她何干。
这谋害朝廷命关的人,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不是她李妙仪。
李妙仪淡淡的笑着,站起身来,道,“走,孟春,去看看。”
说罢主仆二人便往门口走去。
只见那宋砚行背对着她,只见那宋砚行面前跪着王新。
李妙仪一个闪身,用树木遮挡住了她的身影,孟春在身后数米站着,根本看不见踪迹。
“太子殿下,这是方大人的令牌,可以让守城的守卫,把城东让出来。”
宋砚行挑了挑眉,一脸饶有趣味的看向王新,“哦?怎么,让那守城的守卫让开还必须要方大人的令牌?”
“臣惶恐,臣不是这个意思。”
宋砚行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你真是方大人的一条好狗,王新,孤竟不知道,这方大人竟然能号令长平太守。”
宋砚行垂下眼帘,沙溢在黑沉沉的瞳低翻涌。
王新被吓得一哆嗦,声音也颤抖着,“太子殿下。”
宋朗行冲着身后的小七颔。
小七上前接过王新手中的令牌。
宋砚行缓缓开口道,“回去告诉方不平,药孤回差人送到他府上。”
“谢太子殿下。”
说罢宋砚行便转身离去,余光中正好看见了一抹绿色的裙摆。
府上是敢这般,那只有李妙仪了,宋砚行想都不用想便能猜出来。
但宋砚行没有声张,只是走到了那李妙仪藏身的树灌前,皱着眉头,道,“这树灌长得有些旺盛,差人去把树灌修剪修剪。”
“是,主子。”
小七也同样看见了李妙仪。
只是宋砚行都当没看见了,作为下属的小七也自然装作看不见。
躲在灌木丛后的李妙仪颤颤巍巍的生怕自己被宋砚行现。
猛的,宋砚行生出了些逗弄李妙仪的心思。
开口道,“小七,也不知现在这李小姐在做些什么。”
小七憋着笑,配合道,“李小姐说不定此时正在小憩。”
宋砚行‘嘶——’了一声,继续道,“孤觉得你说的在理,每次孤去找李小姐,李小姐都在小憩。”
灌木丛后面的李妙仪气鼓鼓的,心想,你才小憩,说的我好似懒洋洋的样子。
说完,这主仆二人便一前一后,离去了。
李妙仪看着宋砚行停摆的背影,冲着宋砚行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要不是你是当今太子,今天我非跟你辩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