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报万啊,楚霸王,习文登科,咋地了?”红左边眉毛一挑,连答带问道。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渊兮,似万物之宗。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任兆亨。”套装男简单地说道。
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追不逝。
追不逝兮可奈何!
愚兮愚兮奈若何!
“没事儿,楚霸王,任兆亨,幸会幸会。”知晓红和套装男的名字后,我朝两人微一抱拳,客气道。心中暗自奇怪,这人怎么叫楚霸王,够稀罕的。
“什么楚霸王,我叫项第!要整什么?拦道?”“楚霸王”扛着刀,大吼着说完,接着不解道,语气已然不老好了。
我略微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侧头看向旁边的华井木。
“何至于此。”华井木看着他们,轻轻吐出四个字。
“何至于此?呵,你管我们何至…”项第重复了一遍这四字,冷笑一声嚣张地说道,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只见他颈前多了一把黑色的剑,而华井木则已无声无息的站在了他身边,右手反手持剑,面无表情地对着他。
“你要干哈?!”任兆亨见此情况顿时大惊,转身高声问道。
“说。”华井木没有理他,只是淡淡地道。
与此同时,吴子淮和萧玥,以及浑身颤抖的关山岳都已赶了过来,还有一只白色的小影一晃而过,落在了杨树的枝干上。
项第只觉全身一阵冰凉,容不得半点儿动作,心中兀自纳闷,自看到我们后仔细地观察个遍,就我们这些人里,实在没现什么高人,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存在。
任兆亨也很是纳闷,停了几秒后,现并没有什么显着危险,便放松下来,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就直接唠了,也不唠那些没用的,我俩从哈尔滨来,是出马弟子,到这嘎达是为了追寻跟师傅的死有关的两个恶人,这俩恶人还跟我俩一直想要消灭的猫老太有些关系。”
“猫老太?那是什么?是妖怪么?”萧玥听到这奇特称呼,好奇地问道。
“猫老太,是一只九纹猫妖,一纹一命。我老子的师父,就是我爷爷,去世前告诫父亲让他要一直坐镇东北知道消灭了这东西。九五年那会儿有一个猫脸老太太出现在哈尔滨为非作歹,爷爷、我老子和他的师弟,就是兆亨的师父,前往准备消灭它,却没想到这老太太就是九纹猫妖,一照面爷爷就认了出来,消灭后就幻化出了原型,身上的三纹变成了两纹,逃遁而去,从那以后一家人就从白山搬到了哈尔滨。”项第接过话继续道,身子站着笔直,一动不动。
“项灵?”华井木听后轻声问道。
项第一听,眼睛登时大睁,惊讶地问道:“你知道我爷爷?零二年,在我八岁的时候他就已经过世了,你竟然知道他!”
“耳闻,东北项灵,截教高人。”华井木说着手腕一抖,将剑收入了后背的天乌蚕丝中。这天乌蚕丝经过了他的处理,始终缠在背上,收放自如,很是方便。
“哦,截原来是这个意思呀。零二年…那一年很特别诶。”萧玥恍然后,紧接着又感叹道。
“为什么?”项第、任兆亨和子淮不约而同地齐声问道。
“那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要晚一些。”萧玥沉下语气,默默地说到。
众人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