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不过他到底是哪个?”周寻又来了好奇心,忍着痛也要坐起来凑近梁嘉河听他的姓名。
“你应该不认识。”梁嘉河说。
“哎这话,我在这儿活了二十年,街边的狗的名字我都能说出来。”周寻得意洋洋,这话真没说错,因为这里百分之八十的狗都那一个名字。
“那经常待在医院门口的那一条叫什么。”梁嘉河对他的话抱有疑惑。
“黄豆啊。”周寻说。
梁嘉河挑了挑眉,他以为周寻是逗自己玩的,谁知道还真说出来了,不过他也无从求证。
“行吧,你进过局子吗。”梁嘉河问。
周寻一脸疑惑:“说什么呢,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守法好公民。”
“那你就不认识。”
“怎、怎么,你前相好蹲过局子啊。”周寻不解,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没,并且也不是前相好了。”梁嘉河说。
提起这个周寻可有精神了,感觉眼睛都腾地一下变亮了,身上也不觉得疼了。
“我才离开几天啊,”周寻说:“可以啊梁医生,深藏不露。”
他树了一个大拇指:“这六年是真的不容易。”
梁嘉河没反驳他,因为他自己也清楚,是真的挺不容易的。
“哎,你对象啥样的人啊,长得怎么样?”
“你好奇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好奇啊。”周寻理直气壮:“那咋了,说说嘛,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入你的法眼。”
梁嘉河想开口描述,却发现他也好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闻凛,似乎只能用眼睛看。
“有照片没,有照片没?”周寻道。
他现在激动的模样特别像崔玉成他妈,就跟要同自己介绍女朋友一样激动。
“有一张,之前的。”梁嘉河说到底跟闻凛也没有一张近照,也是跟周寻说到这个话题,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照片跟周寻分享。
“我看看我看看。”周寻心里已经描摹出了一个绝世大美女的模样。
梁嘉河翻出了那张学生证,他不知道周寻会反应如何,但是毕竟是周寻要求的,他也没办法,因为他也就只有这一张照片。
周寻拿着学生证看了好几眼,然后惊呼一声:“卧槽,这这这是个学生啊。”
……
梁嘉河沉默了。
这个是重点吗。
“六年前的了,早就不是学生了。”
“痴情啊痴情啊,”周寻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竖起大拇指,他嘴里振振有词:“你真有种。我见过最有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