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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嘉河看了眼自己的答案。
……
一道……
没有一道是对的。
梁嘉河看了一圈班里的同学，他们也挺敢抄的，坐在这里的人成绩能好到哪里去，闻凛看着就吊儿郎当的样子，居然还有人这么相信他。
梁嘉河下了考场，闻凛揽着他的肩，趴在他耳边道：“你寒假什么安排？”
之前老徐给他说过市里倒是有一个为期一周的物理集训，上次市物理竞赛的获奖的都收到了邀请，梁嘉河本来不想去，但是禁不住老徐的要求，清北的名师，还有跟一群尖子生相处，还能学学人家的解题思路和学习习惯。
梁嘉河只好点头答应，想到这儿他开口道：“要参加一个物理培训。”
闻凛哦了一声，他道：“行，具体在哪儿啊？我回头接你。”
“不用。”梁嘉河说：“可能还要早起，太累了。”
闻凛微微一愣，然后又笑了：“哪有，不累。”
梁嘉河从兜里摸出个纸团，递给闻凛道：“你写的？”
闻凛把纸团打开，笑道：“啊，怎么样？正确率高不高？”
梁嘉河瞥了他一眼道：“幸好成绩是在寒假出的，不然得多少人找你茬儿。”
他心里算了算考场的人数，除去自己和闻凛道：“36个人。”
“得了，”闻凛说：“我就说是答案，又没说是标准答案。”
考完试基本上就放假了，老徐在讲台上交代了几点寒假注意事项被一群同学闹着要他快点讲，他无奈的省略了一些话，然后手一挥道：“行了！打扫打扫卫生就可以离开了！”
班级瞬间哄闹起来，一时间都热火朝天地收拾东西，根本没人在意打扫卫生的事，全都着急着回家。
梁嘉河早已习惯了这一幕，每次最后都是他包尾，倒不是说他情愿当这个冤大头，只是除了他没人愿意耗费自己的时间留下来。
闻凛看着这一幕也知道了什么，周围乱哄哄的，嬉笑声一直传进闻凛的耳朵。
“每次都是你扫？”闻凛问。
梁嘉河刚想拉着他让他别太激动，结果这人已经站起来了，抄起后门的扫帚朝旁边一个男生砸过去。
他知道这人叫什么，也知道这人今天值日，看他的架势，已经背起了书包下一秒就要跑。
“值日的都别跑。”闻凛说。
“有病吧……”人群里传来几个人纷纷的不满声，闻凛扫了一眼，大多都是班级里那几个经常不着调的男生，有什么活儿还总留给女生去干，自己每次跑的像要赶去投胎一般。
闻凛把墙上的值日表撕下来，他对应着日期，念了几个男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