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霞翻了个白眼:“这怎么能算违法呢?咱们干什么了?带着朋友来找儿子,算哪门子违法。”
路川权:“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瞧你,还有点男人样吗?亏你是个杀猪的,胆子比针尖还小。钱挣不回来,还好吃懒做,爱喝酒,家里的钱都被你败光了,那个残疾最近又断了咱们的钱财,再不出来捞点钱,等着喝西北风吗?”
男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叫做被我败光了,如果不是你买奢侈品,钱会花的那么快?”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废物!”周青霞愤愤的咒骂着。
越说越生气。
从十岁起他们从孤儿院将允诺程领回来,便开始利用允诺程挣钱,那个残疾开心不开心、过的好不好,他们一点也不关心,只关心如何才能让自己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为了让允诺程更加听话,他们偶尔也会给个巴掌给颗枣吃。
可是从小到大、从头到尾,允诺程永远都是冷冷的注视着他们,如同一名旁观者一般俯视着他们的一切行为。
那种感觉,周青霞说不上来,明明就是个半大点的小孩,可是看他们的目光却像是在看蝼蚁,冰冷的在下达某种审判。
不过那又如何,他们又不是真得把允诺程当儿子,他们只想要钱,无论用什么手段!
私生饭们的照相机咔咔作响。
在他们的镜头内是两个交叠着的人影,浸泡在温泉中,水流因为两个人的动作激荡不断……
哗啦———
林深连人带水一并被拉到了黎宇宸的面前。
健硕的胸肌溢在林深的眼中,激荡的水流不断的冲击着两人,染着黎宇宸的体温漫上了林深的身体,柔波之下是两人赤-果光滑的肌肤。
黎宇宸靠在池璧上,一只手搭在璧岩,另一种手在水下牢牢的禁锢着林深的身体,一截细腰在他的手里盈盈一握,仿佛某种困兽。
“老么,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扑到我怀里了呢。”
林深:“?”
渣渣攻再说什么。
第二次、什么第二次。
为什么他听不懂?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怀抱,不如就别出来了!”似是根本不在乎林深面上的疑惑,黎宇宸笑着环紧了手,不顾林深宛如困兽般的挣扎将他牢牢的搂在了怀里。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林深就差把‘放开老子’四个大字写了脸上了,从被黎宇宸搂住腰、抱在怀里开始就浑身不舒服,就跟被跳蚤缠上似得,打也打不着,甩也甩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