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是遇到了女方不能同房,绝对会果断离婚,可能连一年都忍不了,换位思考,这种情况下女方选择离婚,再正常不过。孙小姐给了石先生一年时间,她不是没有尝试过沟通,她努力过了。她是受害人,她没有错。”
“邓明,你是个律师,专业点,你要做的是为当事人争取最大权益,而不是和稀泥,以情动人,大举什么和谐友爱的大旗,妄图道德绑架我的当事人,逼迫她继续在无-性婚姻里蹉跎人生。”钱恒声音冷漠,“你平时办的家事案子,和解率是最高的,你也为此自豪,还到处宣传自己是业界良心,维护婚姻,对破碎的婚姻起死回生。但你有没有统计过,你那些和解完了的婚姻,后面又有多大的比率再次破裂的?”
“以情动人调解夫妻关系,那是人民调-解-员做的事,律师要做的是以法护人。你是个法律工作者,不要像个业余的居委会大妈。专业点。你这种用道德和情感去对待婚姻案件的态度,一点不值得宣扬,我们律师不是这样的。”
邓明的脸色宛如吃了三吨屎那么臭,主持人显然也被钱恒这slay全场的气势完全镇压成了一只弱鸡鹌鹑,现场已经是钱恒在控场。
“现在我的当事人已经决定离婚,你能不能不要再试图说服她了?做点你该做的事,想想怎么接我的招,在离婚时怎么为你的当事人争取财产?”
这一次,弹幕再次刷了起来,只是风向已然与开始时截然不同。
“我的妈啊!钱恒我要嫁给你!”
“真的说出了中国女性的痛点啊!好感动!”
“女性天然在婚姻里被苛责,所以我不想结婚啊!”
“钱par两米八!讲财产分割的时候我都愣住了!怎么有人能分财产都分的这么严谨细致专业还性感到死哦!如果是钱par这样和我离婚分财产,我完全受不了,钱愿意全给他嘤嘤嘤。”
……
屏幕里的钱恒却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保持着自己的风格,我行我素。
他挑眉看了邓明一眼:“还有谁和你说过我不婚丁克?”
邓明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你不是……”
“我想通了,我这样优秀的基因不传承下去是犯罪。”钱恒镇定地像是在解说法律,“我现在有想要结婚和一起生育抚养后代的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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