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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茗看着一头白丝,早就不复大学教授优雅的母亲,心中有些难过。
"母亲,我该走了"。
古母伸出被冻伤的手,摸了摸古茗的脸:"以后就叫妈吧,总觉得母亲太生份"。
古茗张了张嘴,最终喊了声:"妈,我走了,等汐儿那边工作结束,我再带他来见你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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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机械部
晏汐一连好多天都被留在这里检查机器修理机器。
之后又嫌弃这里的农作机器太过落后。
亲自动手改装了几辆收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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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闲了下来,回到宿舍却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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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我回来了″?
晏汐看着眼圈儿泛红的古茗问道:"找到爸妈了"?
"已经找到了,他们的处境不太好,大哥早就去了,父亲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
古茗搂住晏汐的腰,在人脖子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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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明天给农场厂长提,那你别太伤心″。
"媳妇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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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古茗便起来给晏汐烙饼。
又将棉袄烤热乎,亲自给晏汐穿上。
倒好洗脸水,帮着擦脸,洗手。
这待遇也比得上古代的娇小姐了。
晏汐忍不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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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农场的工作告一段落。
晏汐委婉的向农场长提出,"国家想要迅展,就要重视人才,偏远的牛棚里,那些高级知识分子,只是去放牛实在是浪费人才″。
"晏汐同志看的远,只是上面没有明朗的态度,我们也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唯恐犯了忌讳"。
"不过国家要展确实需要人才,给他们的待遇恢复成正常人,只是不能自由活动,这个我还是能做得到″。
"多谢厂长″。
"小晏啊,我知道那后面住着你公公婆婆,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予你们最大的方便,你可要记住我的好啊"。
"厂长,你可真不客气"?
"哈哈,我就是个大老粗,说话直,就是想让你为我们农场多创造出有用的机械,你可要记在心里,有什么好处不要光记着汽车厂,也不能忘记我们西北农场"。
"厂长放心,我都记着,日后厂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给我电报,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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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放的人很快就现,管理者换了人。
待遇也提升上去,最少能够吃饱,也不阻拦邮寄过来的包裹。
这其中古茗寄得东西最多。
外表破破烂烂的羊皮被,打着补丁的破棉袄。
这些东西都按着与古父,古母一起居住的几位叔叔,按人头寄来。
惹得一众老头子老泪纵横。
"老古啊,我们谁都不如你,茗儿之前在京城的名声虽然不好,实实在在是个好孩子,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记他们夫妻的人情,有朝一日能够回去,必然不会忘记"。
"说这些干嘛,咱们能活着就好…"
其中一个老家伙叹了口气:"可惜了,卢建国那老家伙一家早早的去了……要是等到现在,说什么也能活下去。听说他有个儿子也安排在古茗下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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