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用手绢替她擦拭眼泪,“要进去找他吗?奴婢去将那外室狠狠打一顿!”
倾如月摇了摇头,面色清冷,“不用,暴力多不好?我可不想落个泼妇的名声。”
这时,宅门被人打开。
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姜子宴。
紧接着一位打扮华贵的妇人也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婴儿姜文凌。
青竹盯着宁秀云,有些生气道:“小姐,你看看她头上戴地金步摇,分明是您的。”
倾如月:“。。。。。。”
何止是金步摇?
她是要夺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此刻,宁秀云一脸温柔地看着姜子宴,柔声道:
“夫君别着急,您去跟卖地的东家说说,等过几日再给钱。”
姜子宴淡笑安抚,“别担心,我先去跟东家谈谈,哪怕加点价也无所谓,你也知道倾如月对我有多深情,过不了三日就会乖乖送钱入账上。”
宁秀云自责的垂眸道:“都怪我没用,什么事都帮不了您。”
两人说着就抱在一起,一家三口的画面其乐融融,十分温馨。
姜子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又在姜文凌脸颊上亲了一下。
倾如月看着这一幕,感觉无比刺眼。
曾经还未成亲时,姜子宴在灯会节带着她在湖上泛舟。
他对着圆月大声道:“我要与如月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那时候,倾如月开心得像个孩子。
现在才知道,深情是可以装的。
倾如月收回思绪,随后吩咐李二悄悄跟上姜子宴,青竹则是赶马车回府
吩咐后就放下帘布,不再想多看一眼。
不知不觉马车就到了京城内,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不多时,倾如月就听见路人的议论声。
“听说安王竟然赌博,现在都在京城传开了,还是安王府的人传出来的。”
“我也听说了,而且输的还不少,好像是用世子妃的嫁妆银子去抵的赌债。”
“虽他这王位没有实权,但这么做也太不应该,这是不想要王位了。”
“他可能是控制不住,侥幸心理。。。。。。”
马车内里面,倾如月听到这些声音后,嘴角扬起笑意。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想到消息传播的这么快。
安王府,静心苑。
安王妃坐在院中,手里拿着一个半成品的鱼帽,笑容满面的打量着:
“文凌戴上这个一定很好看,这么多年,我的手艺还是没有丢。”
说着想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淡下,“王爷还不知道这件事,若是他看见文凌,应该也会高兴。”
柳嬷嬷倒上一杯热茶,开口道:“那可是王爷的亲长孙,自然是高兴的。”
安王妃闻言,恢复脸上的笑容,继续做鱼帽。
这时,芳菊神色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王妃娘娘,不好了。。。。。。”
说着还“扑通”一声摔了一跤。
安王妃见状,不悦的放下针线,蹙起道:“如此莽莽撞撞做甚?越来越没规矩。”
芳菊忍着疼痛起身,“王爷。。。。。。王爷他。。。。。。”
话未说出口,外面就传来让人惊恐的怒吼声。
“雲凤莲!你给本王滚出来!”
安王妃:“!!”惊了一跳。
迅速扔下手中东西起身。
都叫她全名了,肯定是非常生气。
很快安王的身影就出现在视线中,脸色阴沉威严,怒意恒生。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安王妃疑惑的询问,“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干嘛黑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