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丁長生睡得很香甜,自從來到紐約,還是第一次睡得這麼沉。
一覺干到天亮。
沒想到,練長生拳,站長生樁,還有促進睡眠的效果。
丁長生一邊洗漱,一邊歡快的想著。
清理完腸溶物,洗漱完之後,丁長生又站了半個小時的太極混元樁…
啊呸!
是長生樁。
然後打了一遍太極………長生拳。
才渾身愉快的給自己準備早飯。
吃完早飯,收拾完碗筷,正好紐約時間:早上九點。
完美。
開門迎客。
愉快、清閒的一天從開門迎客開始。
只是沒想到,剛開門就來了兩位客人。
「喲,潘老,您今個兒怎麼來了?這是哪兒不舒服?」丁長生一愣,趕緊迎上去很是客氣的問道。
潘老可是自己的大客戶,上次那塊玻璃種的紫羅蘭,他查了一下,最少也能值一個半小目標。
今天又來了,這次怎麼不得薅兩個小目標?
至於說心理負擔,丁長生表示,一點負擔都沒有。
說說這位潘老的經歷大家就明白。
潘老說起來,與共和國同歲,建國那一年出生的,所以真名叫作潘建國。
中間那二十來年在國內的事情無法描述。
反正,各種惡事都做過,各種壞事,絕戶事沒少干,追究起來,槍斃半個小時一點不冤枉。
七十年代的時候,這老小子逃到了緬甸,在緬甸參加了反抗軍,靠著從國內帶過去的那些金銀珠寶,混的還不錯。
再後來拜入洪門,然後在緬甸開翡翠礦,金礦。
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來到美國定居,成了唐人街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任誰見了,都會尊稱一句潘老。
「長生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BJ博物館的范主任。」潘老把自己身邊的中年人介紹給丁長生。
「你好范主任!」丁長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和對方打招呼。
「長生啊,我得給你道個歉,這不是正好范主任來美國出差,昨天來我這做客。
我們聊天的時候,我無意中說起你手裡有一副康熙爺的緙絲畫山河社稷圖。
范主任就一再拜託我,要和你見一面。
我是實在推脫不過,這不今天一早,就帶著范主任登門。」潘老滿臉歉意的向丁長生解釋著。
實際上,范主任范東民確實是湊巧來美國出差,不過並不是來紐約,而是到舊金山出差,參加一個交流會。
被潘老給叫了過來,目的自然是丁長生手裡的那幅緙絲畫。
「丁先生,非常感謝你,幫助國家收回來一幅國寶級的緙絲畫。
呵,您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想讓丁先生把畫捐給國家。
這樣的國寶級的緙絲畫,只要是在國人手裡,就是一件大好事。」范東民上前一步緊緊握著丁長生的手說道。
不得不承認,這范東民很會說話,說出來的話也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