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赵棣看来,即便有了一次辩解的机会,能颠覆结果的可能也是十分渺茫的,虽自古都有以功赎过的说法,但也不看看这些难民是因为什么形成的。
赵棣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你可以提一个要求。”
说完看了一眼莫少珩,然后直接下了马车。
莫少珩:“……”
曾经的小豆丁怎么有些让人看不懂了?
以前在他面前如同老母鸡护小鸡的赵棣,他可是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的想法。嘀咕了一句,“长大了,心思复杂了啊。”
一个要求吗?莫少珩想了想,暂时好像不需要呢,先积攒着。
赵棣下马车后,知南和知北看赵棣的眼神诡异到了不行,人渐渐远去,这才道,“主子,这样闯进别人的马车有些不合适。”
还是和主子有婚约的人,孤男寡男的独处一个小空间,不合礼数。
说完又是一愣,好像两个都是男的,这礼数不管用啊。
知北有些八卦地道,“主子,你和小世子说了些什么?”
赵棣答了一句,“闲聊。”
知北:“……”
闲聊也得有内容吧,看他这八卦的心痒痒的,没办法,主子母妃那里隔一段时间就召他去问话啊,每次问得他都哑口无言,冷汗直冒,他总得找点内容回复不是。。
他们主子早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都急,可他真没什么话可答啊,他们主子过得那是清家寡人,跟出家了一样,有没有喜欢的人?呵,就他们主子那棺材脸,有人能看出来什么才是奇怪了。
这时,莫少珩那里,南一伸着个脑袋探了进来,“怎么没有打起来?一个是春秋指法的传人,一个是无量玄都剑的传人,我还想看看谁更厉害。”
莫少珩没好气地道:“还不快走,等会后门都堵住了,到时就将你扔给他们。”
真是个不嫌事多的祸事精。
出了王府,大街小巷的转了几圈,这才走上主道。
主道上热闹得乎想象。
莫少珩时不时能听到一些古怪的谈话。
比如,两个聊到一起的陌生人,突然高声自我介绍,“北凉人士,高士贤,兄台来自哪里?”
对面也高喊一声,“北凉人士,张竖。”
似乎这么喊上一句,背脊骨都是挺直的。
这么高喊着介绍,这才几步路,莫少珩已经听到好几次了。
莫少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