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比翁好奇心起，眯着眼睛走上前去，问道：“您好啊，真是一个美好的上午。”
“不，是一个该死的上午，”一个正在忙着手中工作的警察头也不回说，“都怪这个该死的家伙，让我们在休息日也必须全员出动张贴通缉单，不然我这个时候应该和我的女儿在一起，去花蜜面包房买她最喜欢吃的甜甜圈。”
“原来是这样，”葛比翁凑上去看刚刚张贴好的通缉单，“这是的通缉单？可是连名字都没有。”
葛比翁粗略打量一眼。
一个脸颊线条棱角分明的男人，有着一双薄薄的嘴唇和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上翘的嘴角仿佛正在嘲笑着什么。
通缉单上的画像他在熟悉不过，因为这就是他自己的脸。
“可就是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连环杀人犯，这简直太恐怖了，”警察说道，“或许我应该考虑换一份工作？不然说不定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这个杀人犯可能就站在我的身旁。”
说着警察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葛比翁的衣着服饰，点头致意道：“但是没有办法，为了我那使一样可爱的女儿，我必须更加努力工作才行，只能祈求空之女神的庇佑，让这个邪恶的连环杀人犯尽快被抓住。”
“对了先生，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在晚上外出，门窗也要记得关好。”
“我会记得您的建议，也希望您那位使一样的女儿，能多多得到她那个伟大的父亲的陪伴。”葛比翁微微俯身行礼。
警察没想到面前这个看上去极为富有的成功人士会对自己这样尊重，一时间有些激动，于是向对方敬礼，然后跑到下一个街道接着进行重复的工作。
葛比翁再次回到利姆斯河边，看着河中的那那个倒影，微微一笑。
在没有任何人看到的方，他脸上的五官正生着迅而诡异的变化。
一对厚厚的嘴唇眨眼间变回刀一般的锋利，又圆又小的眼睛也重变得细长。
只是几次呼吸的时间，他又恢复了和通缉单上一模一样的五官。
葛比翁揉动着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道：“要找一个具体的模板，不能随意变换样子，不然没有细节的支持很容失控。”
“但这真是一个好能力啊，有了这个能力，只要在有人的方就不会被轻抓住。”
他感受着藏在拐杖中那柄长刀的动静，安静站了一会儿，低声道：“是这个方向吗？希望这次可以有所收获。”
葛比翁重调整方向，在路过一个街口的时候，无意间撞倒了一个卖送报纸的年轻小伙子。
他将对方扶起来，笑了笑，在走出十步之后，就用上了对方的脸。
??????
上街区，空教会，列伊努教堂。
经过了一小段波折，苏格重开始接受切茜娅的教导，只不过在他身后多了一个旁听的昂都。
但此刻的苏格完全没有注意到昂都的动作，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思考上，因为就在刚刚，切茜娅跟他讲授了一个全的凡概念。
对于灵药名称的感悟。
一个既影响着灵质融合程度，有影响着凡能力细化的重要标准。
“抱歉，切茜娅小姐，我还是没有清楚理解。”苏格摇摇头，请求切茜娅再讲一遍。
切茜娅想了想，将之前用作教学的小瓶子再次拿了出来，说道：“你可以这样想象，同一个领域同一个位阶的灵质，所能带给你的灵性的上限是相同的，对吗？”
苏格点点头。
“如果两个相同领域相同位阶的人，将灵质都融合到最大程度，那是不是代表着两个人一旦打起来，会永远分不出胜负？”切茜娅没等苏格回答，就给出了答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就是因为感悟不同。”
“就好像这一个瓶子，里面既可以装水，也可以装油，甚至是别的东西，虽然总量只有这么多，但具体怎么用，还是看你自己。”切茜娅用下巴指指昂都，“下面你来讲解，就用一个他知道的例子好了。”
昂都不敢激怒切茜娅，只能老实对苏格解释道：“很简单，你之前看过加里他们的能力对吧，空领域位阶九的咏唱者。”
“其实这个位阶会带给凡者的能力只有一种，就是通过咏唱，得到赋予祝福，或者驱散邪恶的力量，但区别就在这里。”
“如果你对于‘咏唱者’的这个名称的理解，是通过咏唱赋予祝福，那就相当于在瓶子中装满水，如果是理解为通过咏唱驱散邪恶，那就相当于在瓶子中装满油。”
“如何选择，只看你对于这个灵药的名称如何理解。而一旦你在心中确定了方向，那么灵质也会按照你的理解与你慢慢融合，随着你对凡能力的使用，你的理解也会逐步加深，相应方向的凡力量就会增强。”切茜娅补充道。
“在你的理解达到顶峰的时候，你会自己感受到瓶子被装满的感觉，那也就是你与灵质完全融合的标志。”
苏格怔怔看着昂都与切茜娅，现他们口中是所说的凡，是那样的神秘与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