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谢天谢地,资料传送完毕!
卫天蓝不想再浪费一分一杪,马上将唇不着痕迹地移上她正不住逸出呻吟的双唇,轻轻一吻,立即将她从他身上拉开,为方才那荒唐而旖旎的游戏划下旬点。
“卫天蓝?”
徐念儿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地瞪大眼睛看向卫天蓝。
怎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毫无预警地一切就这么停止了?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反手俐落地按掉电脑开关。
“卫天蓝,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我不够好吗?”
徐念儿眼中像是要喷火似的,但为了得到眼前这个男人,却硬要憋住气不敢发怒。
他摊着双手,深不见底的黑眸无辜得像初生婴儿。
“miss徐,你很好呀,但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可是,我们刚才我以为”即使大胆如她,在此刻一时之间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为什么?”
“我以为我以为你要我!”
她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地吼出,并且不顾一切地抱住眼前这副令她深深爱恋的男性躯体。
“我抱歉让你如此以为。”他移开她的双手淡淡地说,对于她的纠缠已经开始不耐。
“卫天蓝,你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我,我却对他们不屑一顾?”徐念儿咬牙切齿地嚷着。
“那么”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请便,我就不留你了。”
“你不要这么嚣张!”激将法无用,她马上祭出一张被许多人垂涎不已的王牌。“别忘了,我身为怯邝医院院长的独生女,只要你肯,绝对可以少奋斗三十年!”
“富贵于我如浮云,况且”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或许你不相信,但我觉得我的钱已经够多了。”
即使不当医生,光靠任务所获得的酬劳,就够他躺着花三辈子了。
突然,尖锐的电话铃声划破僵滞的空气“我是卫天蓝。”
他马上接起电话,不到三秒钟后,又重重地挂下电话,安抚似地拍拍徐念儿的肩膀后,便毫不客气地推开她。
“卫天蓝,你要去哪?”她气急败坏地大声叫住他。
“有病人需要急救。”
“那我怎么办?”在卫天蓝踏出办公室前一秒,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伸手拉住他。
他站定,缓缓回首,送给徐念儿一道她此生未曾见过的冷冽眸光。
徐念儿惊愕之余,僵立在原地,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原来拉住他的用意。
“天蓝,我”
“miss徐,我相信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互相喊对方名字的程度。我现在正赶着到急诊室救人,病人要是因为延误急救而有什么意外,谁负责?”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光缓缓地扫过她的脸。“请问,现在,你可以放开你的玉手了吗?”
“可、可以”他连声音都是冰冻的!
“谢谢!”末了,他不忘送给呆愣在原地的女人一个温柔似水的笑意。“走时请替我关上门。”
“呃”天哪!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如此无害的笑意和如此寒意至极的眼眸竟然会出现在同一人身上?
他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徐念儿遥望着他匆匆离去的颀长背影,心中慢慢升上了一种诡谲而屈辱的怪异感受
不可能、不可能的!男人都是一群禁不起se诱的东西!因循着这个千古不变的道理,她徐念儿想要到手的男人从来没失手过;但这是第一次,她下不了决心自己是否应该再将卫天蓝这个近乎可怕的男人作为她的猎物?
当卫天蓝迅疾如风地赶进手术室时,一个满脸带血的女孩正奄奄一息地躺在雪白的床铺上,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枕畔床沿,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吓人。
见她没戴上氧气罩,而且已经有护士在替她做止血的工作,依经验判断,卫天蓝猜想情况应该不至于太糟。
“发生什么事了?”
“不晓得,一个戴安全帽的男人送她进医院后,丢下十万块钱,人就跑了。”
这倒奇怪了!若说送她来医院的是肇事者,那么,也不算是全然没良心了,至少,他还留下了十万块钱当医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