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了声,扭动几下,他也识趣地滑开手,回去看电视了。
简单的晚饭后,她洗好碗,见他没有和平常一样离开。反而端了一盘啥密瓜坐回抄发上,小小吃
惊,“你怎么还不回家?”之前吃完饭就走了,今天怎么了?
他朝她勾勾手指,拍拍沙发,“过来坐,有事和你说。”她磨磨蹭蹭地过去,“什么事?”
“过一个月,格格会到公司上班。”他卷着她的头发,声音很低,“可能会是分管营销的经
理。”
“她父亲是股东之一,又是刚留学拿了学位回来,谋个好位子不在话下。”他声音低低的,“本
来上次见完面她要走马上任的,结果出了点事,推迟了时间。”
她低低应了声,想起那日的奢困,有点尴尬。
“诗诗,格格和素…呃,易素,关系不太好。格格性子烈,我怕她们常有冲突,所以你在公司
里当不认识她就行了。”他抓着她的手玩着,“格格也和我交代过。”他眼睛闪了一下,“诗诗,不
然你换工作怎么样?”
她斜去一眼,“我把你换了好不好?”他乖乖地闭上嘴,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她手肘上的小疙
瘩。
“你们是不是都认识啊,”格格和尹致富,他和易素。“有生意往来?”她从来梗有问过他公
事,私事也很少过问,这种情况对于正在交往热恋期的男女简直是不可思议。可她却很习惯,因为她
也几乎没有告诉他自己的事。于此而言,相当公平。
她只是和这个男人交往,心随意动,无关其他。
他想起了停车场事件,不禁哑然。觉着实在没有必要告诉她自己和易素的关系,徒添烦恼。但还
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我和格格认识的最早,然后是致富和易素,都有些交情。”
她怎么听不出他的避重就轻,也不多问,只是提醒他趁时间早些回家。他耍了几下赖,见她避过
禄山之爪跑去收衣服。悄悄地从她的包里掏出她老旧的钱包来,换上新买的小羊皮钱包。她钱包很
扁,只有几张信用卡和二张大钞。中问一个透明的封胶套,里面是让他食了飞醋的台影。
他一边偷看她踮着脚尖在外收衣服,一边抽着卡片,一张张装入新的皮夹。抽到那张台影时,他
的指尖触到了不正常的厚度,蹙起眉。那张台影是做成pvc卡片的,厚点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下面
压着藏着的那张相片,那是一对男女的合影。
很年轻的少男少女,手指紧扣,左手右手高举弯起,搭出个心形。他的脸渐渐地沉下去,眸子渐
渐青晦,凝淀着不快。
那样青春的笑脸,那般羞涩的容颜,代表了他所布知道和再也无法介入的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