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拿着匕首开始割草。
之前边爷爷她们爷孙三人已经处理过一块草地,可才两三天,野草又长很高了,跟吃了禾大壮一样,所以还需要处理一下。
边月或者拔或是割的,动作一点不慢,很快将这一片地处理好,然后才帐篷搭起来。
不过这个帐篷是没有睡袋的。
也不知道是如今的帐篷都不配睡袋,还是这个帐篷的睡袋坏了,毕竟是二手的。
所以为了睡的舒服,她还得给自己弄张床。
这也不是多难的事儿,回头割一些枯藤条就可以了。
上次她看着边爹弄,已经学会了。
因为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然后她又看了眼温泉谷的野草,叹了口气。
之前她想的是等秋天野草枯黄了,没有水分了,一把火搞定。
还能给温泉谷的土地上一遍草木灰肥,一举两得。
但她从师傅那知道了硫磺的毒性之后,就不敢点这把火了。
谁知道这草丛里是不是还有遗漏的硫磺块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把火再把硫磺点着了,到时候草是烧着了,毒烟也出来了,她又没个防毒面罩啥的。
她现在就很庆幸爷爷也知道硫磺不能烧,所以在他们夜宿那天晚上点火堆的时候边爷爷就特别注意过。
当然也是因为这处远离温泉没有硫磺的缘故。
不过她要是在这处再点火,还会仔仔细细的检查几遍才行。
就是这么的惜命。
扎好帐篷,边月又竖起两根粗直树枝,将它们插进地里,然后从背篓里找出绳子,将半路上在泉水边收拾好的野鸡、野兔留了晚上要吃的都抹了盐巴挂在上面。
至于兔皮,边月不会熟皮子,打算一会扔温泉里。
温水浸泡,这样皮子不会臭,硫磺水还没杀菌。
至于硫磺会不会对皮子有危害,她真不知道。
坏了也就坏了,两张皮子而已。
边月将背篓清空,里边的东西都放进帐篷。
戴上手套,拎着兔皮走向了温泉边。
半路上她就零星的发现硫磺了。
随手捡起,扔进背篓。
越临近温泉,硫磺越多。
很快大背篓就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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