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普通百姓人家,姑娘家这种作风,可是要浸-猪-笼的!
望月瞥他,“这怎么能一样?我是你们师叔的女人。”看一眼杨清,“不信你问他?”
洛明川不信。
两人都转头,盯着杨清看。看师叔怎么说。
杨清想:又为难我。
话说得这么有歧义……什么时候你就成我的女人了?你是我的女人,你想表达的,到底是表面的意思,还是深一层的意思?
还有洛师侄。平时挺有大师兄做派,这会儿也被望月这小丫头激得一起闹。她多疯,你又多疯?
然后两个人一起看我,我又该怎么答?
杨清微笑看他们两人,建议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剑拔弩张。不如你们打一架,谁赢了我就听谁的?”
才要我们不剑拔弩张,你转头就建议我们打架。
洛明川:“……”
望月:“……”
望月嗔恼看杨清:我打不过洛明川。
洛明川震惊看杨清:没想到你是这么不正经的师叔!师叔你怎么能说出这么随便的话来?
云门如江岩这样的小辈们,时常能听到杨清这种与面容完全不相符的玩笑话,都知道私下里,师叔喜欢开玩笑。然则杨清的脸太具有欺骗性,别的门派的小辈们,根本不能想象——这样一个本该高高坐在云端的人,居然能说会笑,喜欢逗趣。
杨清轻笑一声,“我开玩笑的。”
洛明川松口气,干笑,“哈哈,真好笑。”
深觉此地不宜久留,洛明川被杨清隐隐露出的另一面所震撼,僵硬着脸出去了,关门时同手同脚,逗得望月盯着他的背影笑。
人一走,望月就凑了过来,将酒壶放再杨清身侧的红木案几上,豪放道,“来,夸我吧!”
杨清摇头笑,她实在转移话题、进入话题的状态太快了。杨清还在酝酿,膝盖就被少女用手臂撑着了。他低头看一眼,再抬头看倒酒的少女。望月说,“借我靠一靠,不要这么小气。快夸我。”
杨清平静地看着她倒酒,说,“我不喝酒。”
“……你突然戒酒了?”望月倒酒的手停住,没发现他不能喝啊?
杨清说,“受了伤,戒嗔禁酒。”
望月长睫颤了颤,意识到自己的粗心。她心中有些怪自己,为什么我总是这样呢?我性格实在太放了。我要收,往回收。然我刚开始收,还收的不够好。杨清有没有又对我失望?
他明明受伤,我明明知道,还照顾他这么久,都没想到他现在不能喝酒。
望月道歉,“我自己喝,把你那份也喝了。”讨好看他一眼,目光躲闪,“对不住啊,下次不会了。”
杨清微微一笑,说,“你想得开,做错了就会道歉。”
望月疑惑看他:在说什么?不该是说“没关系”吗?怎么突然就开始评价我了?
杨清:“我在夸你啊。”
“……哦。”望月笑逐颜开,觉得他夸得真是对。
喜滋滋地倒了两杯酒,清冽的酒液,两杯一起下肚。抬头,对目视自己喝酒的青年嫣然一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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