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咖啡一般怎么喝?”
亚当难以置信地看着白人女子:
“沃特!?”
这寂静的办公室里渐渐响起了双方一问一答的说话声:
“好吧,黑咖啡,你呢?”
“我不喝咖啡,你一直都是这么喝咖啡的吗?”
“是的,一份奶一份糖,但这能说明我什么特点吗?”
“你觉得自己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吗?”
“不,我什么都能喝,你不觉得你连咖啡都不喝,这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吗?”
“你用过种族歧视的词汇吗?”
“这个问题太突然了,但是没有。”
“你听过家庭成员使用种族歧视的词汇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自己一个人住。”
“对于你自己和家庭成员的关系,你认为融洽吗?”
“我觉得还行吧。”
“你认为警察是你的家人吗?”
“在我的部门里,是的。”
“其他的警员呢?”
“你会把你其他部门的同事当成家人吗?当然不会,只是同事。”
“你是否有过可以称之为愤怒管理问题的经历?”
“没有,听都没听过。”
“关于创伤经历呢?你体会过创伤后的压力吗?”
“我只体会过贫穷的压力,你们做这些可以为我们警察涨工资吗?”
“你在工作中犯过错误吗?”
“当然犯过错误了,我的意思是,谁都会犯错,不是吗?”
“你开过枪吗?”
“在芝加哥?你的这个问题真是太愚蠢了,是的,我当然开过枪。”
“你杀过人吗?”
“是的,杀过。”
“你在工作中恐惧过吗?”
“没有。”
“你是否认为自己不适合这份工作?”
“作为芝加哥警署的一名警员,你是否感到自豪?”
“你是否认为自己有能力、有价值、有正义”
“你”
在一番心理评估之后,亚当干瘪瘪地回到了芝加哥警署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