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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染一时有些尴尬,耶律齐见状只得主动道谢。

  倒是回程路上便解释道,这珍贵妃也并非金人,而是犬戎国派来和亲的公主,大概觉得同为和亲公主便觉着亲近,这才对她特别些。

  这倒是解了温情染的疑惑。只之后不久,珍贵妃便命人送来了请柬,邀请温情染进宫一同赏花,请柬中言之拳拳,倒是叫人难以拒绝。

  “既是贵妃相邀倒是拒绝不得,你若是害怕,不若本王陪你一同过去?”耶律齐看着请柬如是说道。

  倒是请柬中只邀她一人,且女眷赏花之景哪里好带着他个大男人一同前去,温情染自是没他的厚脸皮,便拒了他的提议独自进了宫。

  不想那珍贵妃竟是亲自出门相迎,牵着温情染嘘寒问暖,一面说道:“你我都是和亲来的,离乡背井,上次见你便觉十分亲近,妹妹气质温雅,本宫初初见面便觉十分投缘,这便唐突邀你进宫,你可千万别见怪。”

  却是情真意切,渐渐让温情染放下了戒心,与她在园中谈天吃酒,却也算惬意。两人聊起当初在家乡的奇闻趣事,温情染怕她现不对,只挑些在沐国传扬的乡野趣闻说与她听,倒是不曾说到其他。

  那珍王妃却是忽然“啊呀”一声从位置上站起,说道:

  “本宫当初嫁过来时,父皇特赐了一株南海来的血珊瑚,十分稀有,便摆在内室,妹妹快随本宫进来看看…”说罢便牵着温情染进了她的寝殿。

  不想才转进便殿却见那靠窗的软榻上坐了一人,头戴金丝盘龙冠,身着月白色镶金长衫,正端着一盏香茗轻押。若不是温情染见过他衣衫下那壮硕的身材,倒还以为是个文雅的书生。

  突然见着那人,温情染一下也是反应不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只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竟是连掩饰都忘了。

  倒是一旁的珍贵妃上前行礼道:“陛下何时来的?怎的也不差人去叫臣妾…”她话虽是如此说,面上表情却半分不惊讶,似乎早知道他会过来。

  耶律无忌放下手中茶盏,只撇向一旁站着不动的温情染,见她似慌了神,他扯唇笑了笑,取过案上的茶壶亲自替她倒了杯茶,便是冲她说道:“齐王妃…过来坐…”

  一旁的珍贵妃笑了笑,便是俯身与耶律无忌行退礼,缓缓推出了屋子。

  温情染这时才反应过来,见那珍贵妃这便出去,忙是跟了上去,哪知才到门边却被外头的侍卫拦住,那珍贵妃回头看了她一眼,却也不说话,只缓缓出了寝殿。  温情染站在门边一时不知所措,倒是身后传来瓷器轻刮的摩擦声,那声音明明轻得几乎听不到,温情染却觉得那声音刺耳得厉害,刮得她头皮麻。

  “齐王妃是对朕做过什么亏心事吗?这般急着要走?”

  退烧了,先放一章

  尝尝陛下的大鸡吧

  “王妃是对朕做了什么亏心事吗?见到朕便着急着要走?”

  这话却是让温情染心头一凛,惊觉自己失态,如今她戴着面具,他又如何认得?若是当真这般走掉,岂不是不打自招?

  当下便是缓缓转身,又走回屋内,对着耶律无忌行了礼,小声说道:“陛下赎罪,臣妾不知陛下在此,方才御前失仪,还请陛下降罪。”

  耶律无忌瞥了跪下下的温情染,勾唇笑道:“降罪倒也不必,方才在屋内隐约听到王妃与珍贵妃聊起在沐国的旧事,朕很是好奇,王妃可能讲与朕听听?”却也是没把她叫起。

  他言语虽是温和,但温情染跪在下,总有种被他当囚犯审讯的感觉,又听他提到沐国旧事,愈担心,嘴上只说道:“不过就是些街头巷尾谣传的趣事罢了,并非什么新鲜事物…”

  “既是如此,便说说王妃在沐国的家人罢,朕十分好奇,王妃是如何机缘嫁到我大金来的。”耶律无忌摆弄着手里的茶盏,盖子拨了拨杯子里浮动的茶叶,一副闲适模样。

  温情染面上一僵,她当初是被耶律齐撸来大金的,对那原本的凝馨公主知之甚少,只知她是被皇帝赐的公主封号,对她的家人更是不甚了解,如何又答得上来,只能敷衍道:“不过是老天眷顾,得陛下赏识,这才赐了公主封号,来到大金…”

  耶律无忌却是嗤笑一声:“好一个老天眷顾,王妃三番四次避左右而言他,对朕的问题避而不谈,可是心虚?”

  温情染被他的话追着不放,哪里招架得住,她原本便是个冒名顶替的,如今听他句句言言,皆是意有所指,明显便是开始怀疑她的身份,这般认知不仅让她愈慌张,却又不敢认罪,只嘴硬道:“臣妾不知陛下在说什么…臣妾说道皆是实话,又作何心虚…”

  话未说完,一物事便被丢到她面前,那东西皱巴巴的一坨,一时半会她还未反应过来,待是看那薄薄的一层,上头漏着几个小孔,一下便白了脸色…

  “围场那晚王妃在何处?”他的声音从她头顶凉凉的飘过来,他虽是语焉不详,温情染却早知晓他在说什么。

  原本还是能拿话搪塞他,但看着地上那东西,喉咙里却像被人掐住了嗓子眼,哪里还开得了口。

  耶律无忌见她不答,从椅背上坐直身子,躬身向前,他倾长的身子一俯身便几乎靠到她面前,他压低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还是该问你…朕的鸡吧好吃吗…”

  温情染此刻却是一句话答不上来,地上那张人皮面具让她原形毕露,她那晚遗落在那池子里的面具早便被他找到了,他却是半点不显露,到如今才难。

  “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牙尖嘴利的吗?”他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微微往侧面便,果然在她耳下现一处翻白的线条,拇指往上一撮,那薄薄的面具便翻开一层皮,露出底下细白的皮肤。

  温情染却是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任他将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

  “说罢…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他的气息喷到她脸上,麻麻的痒。

  温情染闭了闭眼,她却是不敢与他说实话的,他毕竟是大金国的皇帝,若是知道她是沐国的皇后,岂不是要拿她来做文章?

  “…我…我是宁馨公主的侍女,宁馨公主不想嫁来大金,便让我假扮她替她出嫁…”她犹豫了会,终是不忍将耶律齐推出来。

  耶律无忌闻言挑了挑眉,脸上表情却是让温情染有些猜不透,却不知他是信还是不信,不免有些忐忑。

  耶律无忌自是不信的,她这般花容月貌,哪家千金会选这样的女人做自己的侍女?不过不着急,她不想说他自有办法搞清楚。

  只如今寻她过来也不止为了让她认罪,那晚尝过她的滋味却是鲜美无比,方才这张脸一露出来,那晚的记忆便也跟着涌了进来,那销魂蚀骨,却是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他的拇指在她红唇上轻刮,言语也逐渐变得暧昧:“那晚为何钻进朕的帐篷勾引朕?”

  这个问题温情染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钻进去确是误打误撞,若说是静太妃,也不知他信不信,这些时日她早现静太妃在人前总一副和善模样,在宫里人缘极好。

  对这个问题她却是难答,但对他此刻的眼神,温情染却是熟悉。  她抿了抿嘴,向前爬了几步,恰是钻到他跨开的腿间,小手沿着他的长腿一路往上,隔着衣衫包住他胯下那沉甸甸的一大包,那处果然已是胀大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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