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却是淫靡非常,但耶律齐却是皱了皱眉头,他不记得耶律无忌有哪个妃子长得这般娇小的,虽说看不见那女人的全貌,但单看她露出的那一小截肉臀,耶律无忌几乎一只手就能把住她的腰,足可见她身子比金人女子要小得多。
虽说耶律无忌也有些外族妃子,但亦没有这般娇小的,实属怪异。
“哦…嘶…啊…”
耶律齐正想着,那头耶律无忌已是扣紧那女人的臀腚,腰臀剧烈摆动几十下,仰头低吼了一声,腰臀往那里狠撞几下,大鸡吧塞进肉穴深处,他浑身肌肉紧绷,喉结剧烈滚动,喉间不时抿出几声呻吟。桌下那女人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屋内那股麝香味更浓了。
一看便知耶律无忌当是正往那女人肉壶里灌精,看他脸上神情,当知他此刻是极爽的,眯着眼睛一面灌精还一面将那女人的臀腚往自己鸡吧上撞,干得那女人抽搐不止。
耶律无忌射了半刻才将将止住,他紧扣着那滑腻腻的臀腚又坐回了座椅上,靠着椅背懒懒的看了看还站在下头的耶律齐。
又撇了下还夹着自己鸡吧痉挛不止的骚穴,便是轻轻摸着温情染汗湿的裸背,勾唇笑道:“沐国的女人真是好干…”
才享受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耶律无忌整个人都显得慵懒起来,满浸情欲的眼眸漆黑暗沉,他靠着椅背,手按着温情染的腰臀,带着她前后摆动,套弄着自己还插在里头的大鸡吧,白灼的阳精从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往外落。
“…陛下何意?”耶律齐皱紧眉头,他总觉得耶律无忌今日怪异得很,那桌下的女人更是让他有些心慌,可想起方才温情染却是在珍贵妃寝宫,且不说她与耶律无忌没有交集,便真有,要过来也不该来的比他还早才是。
耶律无忌抬眼看耶律齐脸上表情,半晌后才笑道:“朕近日得了一沐国来的女子,人又娇,身子又骚,喜爱得紧,想立她为贵妃,齐王怎么看?”
当着他的面干你爽不爽
耶律齐顿了顿只答道:“陛下选妃之事臣不敢妄议…”耶律无忌向来不喜人掺合他后宫之事,今日却莫名与他询问,耶律齐拿捏不定他的心思,自是不肯直言。
“齐王无须顾虑,你在沐国待过一阵,娶那沐国公主也有些时日,朕想着你对沐国女子当有些见解,故而寻你来问,直言便是。” 耶律无忌歪着头,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带着温情染在自己鸡吧上套弄,大鸡吧捣着她满穴的淫水阳精,咕叽咕叽的冒着水声,当着另一人的面在这向来议事的大殿里行此淫靡之事,这场面实属有些怪异,但他却面色如常,只盯着下头的耶律齐。
耶律齐只当想到他说的女子当是桌下那位,人既在现场他自不好说的太直白,便道:“陛下既喜欢自可纳入后宫,只这贵妃之位,向来对家世门楣便有要求,否则只怕言官会有微词…”
“齐王觉着这事妥当便好,其他的无需顾忌,朕自有法子…嘶…骚穴还这么会咬人…”耶律无忌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大手掰开温情染加紧的肉穴,露出臀腚下被他大鸡吧撑开的小孔。
拇指沿着那被扯成薄膜的穴口磨蹭,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带来刺麻的痒,骚穴受了刺激想夹紧,却又被他的扯的动弹不得,穴口越是受他所制,肉穴里的软肉便绞夹得更紧,吸得那插在里头的棒身愈酸胀。
他咬了咬牙,大鸡吧从她骚穴里缓缓外抽,那水淋淋的棒身带着她满穴的淫水阳精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翻起的沟壑刮得温情染肉穴里酥酥麻麻的痒,眼睛渐是迷离。
“啊…唔!”她还未反应过来,那大鸡吧已是狠撞进来,龟头直捅进穴底,小腹具被那粗大的鸡吧撑的隆起,肚子几乎都要被他捅穿,这强烈刺激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好在她反应极快,很快便又捂住了嘴。
女人的呻吟在殿中却是异常明显,耶律齐眉头紧皱,眼睛盯着那女人从桌子下露出的那一坨被撞得直抖的臀肉。
方才那一声呻吟实在是耳熟,连他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耶律齐心里抓心挠肺的痒,恨不得现在便上去将那女人扯出来看个究竟。
“齐王妃往日都喜欢你用什么姿势干她?”耶律无忌现下是心情大好,一面捣弄着温情染的肉穴一面欣赏耶律齐的表情,身心具是舒畅:“是这般后入?还是喜欢正着干?亦或是侧着?”
“…陛下,臣军中尚有事务处理,请恕臣先行告退…”耶律齐面色逐渐难看起来,满室皆是那女人压抑的哭声和男人粗重规律的喘息声,他已是有些顾不得君臣礼仪,今日的耶律无忌怪异得让他心慌,他眼下只想去珍妃寝宫看看,温情染还在不在那里。
“不过是私下的闲聊罢了,齐王何必放在心上,也罢你既有事便下去罢…”耶律无忌戏弄勾了人,原本憋着的郁气一扫而空,如今心下大好,便是好心放耶律齐出去。
待那殿门一关,他将温情染从桌下一把捞了出来,稍稍使力便将她放到桌上,把她翻到侧面,大手握住她一边脚踝便将她两腿分开,大鸡吧对准她还在吐着淫水的骚穴往前一撞,瞬间便又将她塞满。
窄腰快摆动,大鸡吧从她侧后方狠干入穴,坠在下头的两颗囊袋恰是拍在她翘起的臀肉上,鼓胀的囊袋拍得她臀肉狂颤,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愈清脆。
“啊…嗯啊…不要了…啊…好胀…”温情染声音哽咽,她捂着自己被捅得胀大的肚子,小腹收缩绞紧,不时痉挛抽动,肉穴里的软肉被那大鸡吧捣得软烂,紧裹着那粗大的棒身被带到穴外,浓白的淫水很快将桌面打湿,那桌子摇晃得几乎就要散了架。
“哦…嘶…真紧…啊…”耶律无忌眼眸满是沉浸的情欲,他一手掐着她的软腰,一手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一面控着她往后扯,一面挺腰往前狠撞。
她肉穴里的软肉绵密滑腻,大鸡吧一干进去便是层层叠叠的紧裹上来,如千百张小嘴一般绞着他又嘬又吸,抽出时依依不舍,绞裹着他不肯罢休,爽得他头皮麻。
“方才当这他的面干你爽不爽?嗯?”他俯下身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腰臀摆动愈快,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两人交合处淫水四下飞溅,穴口出更是捣出许多白色的泡沫。
“呃…啊…要坏掉了…哦…”温情染小声的啜泣,肚子随着他的抽干的动作快隆起又扁下去,一波又一波快感阵阵袭来,肉穴里火辣热烫,好似下一秒变要燃出火来。
她抓着桌沿,两条腿被他握住,身子被他撞得前倾,下一秒便又被他扯着腿又撞回鸡吧上,那大鸡吧撑得她的肚子几乎就要裂开,她扭过身子想将他推开,才抬起上半身他却突然加。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的积攒到了极限,她呜咽一声,再是支撑不住,身子痉挛着栽回桌上,抽搐不停的骚穴裹着那大鸡吧绞夹难止,肉穴里噗噗的往外喷水。
“哦…嘶…”耶律无忌坚毅的下巴扬起,喉结剧烈翻滚,他沉吟几声,喘息愈粗重,扣着她的臀腚,大鸡吧抵着她抽干得愈狠厉,伴着他一声低吼,滚烫浓稠的精液具是射进她紧缩的肉壶里,她的肚子整个都撑的鼓胀了起来…
方才去了哪
且说耶律齐出了大殿,身后的内侍才将门将将阖拢,那女人娇柔软糯的呻吟声便从那里头冒了出来,伴着门板阖拢的咯吱声,揪得他心里直紧。
他忙是回头,隔着一层拢窗的碧纱,里头人影已是不见,他站在门前不动,身后的内侍犹豫了阵,还是小声提醒道:“殿下…可还有事?”
耶律齐默了默,终是转身离去,待出了御书房便是急急往珍贵妃宫里赶,哪知到了她宫门前求见,里头下人却答道:“方才娘娘瞧着日头好,便与齐王妃一道去御花园赏花了,殿下若要见她,只怕还得等上一等…”
耶律齐不等她说完,便是转身直往御花园去。但这皇家园林颇大,他在园中寻了许久却未见人,心下愈沉闷,想着御书房内那女子的浪叫,心头刺疼如绵针戳骨,异常难受。
正是心慌,却远远见着一群女眷聚在一处凉亭处,上前一看却是珍贵妃一行,而温情染也赫然在列。
“娘娘万安。”他收敛脸色上前行礼,一面打量温情染神色,观她面色如常并无异状,坐在那群女眷中间也不觉尴尬,看样子也与她们相处熟捻,想是相处了不短时日。
加之御花园与尚书房分属两地,若按寻常行走应是会撞见,亦不可能短时间来回,这般想来却让他安了心,只怕那女子不过是声音有些相像罢了,却叫自己多了心。
“齐王这就来接王妃了,真是伉俪情深,叫我等羡慕啊…”珍贵妃见耶律齐紧盯着温情染不放,便是揶揄道。一群妇人闻言皆是捂嘴笑了起来。 温情染一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肯说话,倒是耶律齐脸皮极厚,对一众妇人的调笑毫不在意,却只笑道:“臣恰好顺路经过,偶遇贵妃,既是这般便顺道将她接回去,免得扰了娘娘们的清净…”
珍贵妃笑了笑,叹息道:“罢了罢了,殿下既是如此说了,本宫也不好留人,便将人带回去…”她顿了顿,又玩笑道:“殿下可得将人看紧了,若是丢了岂不得怪到本宫头上…”
她说话似真似假,引得一众妇人哄堂大笑,倒叫耶律齐难分真假。
温情染扯了扯嘴角,起身正要行礼告退,哪知腿一软身子却是踉跄,好在耶律齐反应快,将她一把搂住,眉头不觉皱紧。
“…方才崴了脚…没事了…”温情染撑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子,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