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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之停了动作,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垂在身侧的双手跟脸b好不了多少,因为使力过猛轻微的发抖。

“你说怎么罚你都行,那郁副总觉得自己该被怎么罚呢?”

郁之的身t因为这话抖了抖。这就是在惩戒室里他最怕谭迪问出的问题。

他这次犯的错怎么罚都不为过……颤抖着身子爬向镜子旁的柜子,从第二格里取出钢鞭,放到谭迪面前,又来回爬了几次,取出一些他平时惧怕的刑具,忐忑地跪回原位。

“郁副总觉得这些惩罚就够了?”

不够么…确实不够,要不要再添几样?可是这些他都未必能挨得完。如果没能在受罚过程中保持清醒,下次进惩戒室就要翻倍罚。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这次挨不过去,应该就没有再进惩戒室的资格了…“奴也觉得这么罚不够,求主人开恩,别一次罚完成么?”

“行,郁副总都这么说了,那分期的利息该怎么算呢?”谭迪俯身从脚边拿起藤条,在空中挥了挥,不意外地发现跪着的人儿紧了紧pgu。这藤条是专门用来ch0uganch0uy的,质地b较软,这几年里,特地用这藤条的机会少的很,但每次只要用了,结果都是郁之被打的下不来床。他选的东西,倒是一点没对自己留情。

“主人想怎么算都可以。”乖巧地跪直身t,“请主人等几分钟,奴去做个清理。”

见谭迪没有反对,郁之偷偷松了口气。爬进浴室,灌肠排泄,直到排出来的水g净了才停。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热水,刺痛麻痒。郁之用冷水冲了冲手,又小心地捧起冷水敷了敷脸。脸上的肿胀越发明显,不处理一下怕是等下说话都不利索。

等郁之从浴室出来,才发现他刚才挑选出来放在谭迪脚边的刑具不见了。可想而知是被谭迪放好了。不敢妄加揣测,乖乖地跪回原位等着主人动手。

“这几年能玩的也都玩过了,要罚你也不方便,毕竟郁副总每天那么忙。”谭迪见跪着的男人急切地抬起头想要说什么,抬手制止,“郁副总这几天的行为让我很困扰,所以打了你几巴掌作为回报。没其他事的话郁副总可以离开了。”

郁之心里猛地一惊,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主人让自己挑了刑具,怎么会…是刚才进浴室之后发生了什么?哪里没有做好又惹主人生气了?还是进浴室的时间太久主人不耐烦了?

“奴错了,求主人…”实在想不出原因,肯定是自己做错了,急得额头沁出了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疼痛让郁之一下想明白自己错哪了。双手忙不迭地往脸上招呼,一下b一下打的狠,刚敷了冷水好一点的脸颊因为施暴遭受了二次打击。主人刚才没说停字,却说了相似的话误导他停手。可主人会错么?不会。所以错的是他这个枉自揣测不听话的奴。

“奴知错,求主人开恩…”手上的动作不敢停,脑袋开始痛的晕眩,眼前发黑,郁之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多少下,脸和手已经麻的感觉不到疼,只能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停。”

大脑接收到信息,迟钝地反应不过来,郁之又ch0u了几巴掌才停手。这次是真的肿的看不出原样了,双手的指尖也满是淤血,指节肿的没法弯曲。跪趴在地上,眩晕的脑袋触碰大理石地面,这关总算是挨过去了。

“趴好。”藤条在pgu上游离,郁之打了个哆嗦,对于自己的不敬,主人是准备把两张嘴都打烂…藤条在t缝上下移动,底下的小嘴受惊般紧闭。后x责罚他挨的不少,但这根藤条是最难挨的。

“呃啊!主人开恩,奴知错了,知错了!”胡思乱想间,深入身t内部的疼痛让郁之放声求饶。脆弱的部位被nve打,原本yan红的后x只挨了一下便转为暗红,“奴不敢了,疼!啊!不要了不要了!主人,唔!”

后x连挨了好几下,郁之虽然大声求饶,可pgu倒是高高撅着,疼狠了也不敢躲闪,腰部小幅挺动,后x因为疼痛本能地不停收缩。

“放松。”藤条点在后x上,提醒他露出里面的nengr0u挨打。郁之深x1了两口气,强迫自己放松,可后x因为疼痛不听使唤地紧闭,实在放松不下来。只好以肩抵地,咬着唇将手背到身后,把t瓣往两侧拉,露出无措的后xnengr0u迎接藤条的教育。

“唔!啊!”挨了十几下,疼的满身汗,汗水顺着脊背流过gug0u,滴在后x上,仿佛被打哭一般。gan口肿起,郁之现在不敢放手,一旦放手,可想而知因为挤压会有多疼。

听见谭迪走向角落的声音,郁之的神经越发紧绷,那个方向放的…都是惩罚后x的!主人是真的要好好教训自己底下的嘴了…只要主人能消气就好。

“呜…呵…啊啊啊啊!!”身t内部传来针刺般的疼痛,让郁之一下松开了手,“主人,拿出来,求您了!您再ch0uch0u奴的x吧,别用这个,啊!奴不敢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高科技的按摩bang,cha入直抵前列腺,可ch0uchaa放电,按下红se按钮,按摩bang表面会升起无数细密的y毛,随着ch0uchaa挞责肠道内的nengr0u。这根东西从没用过,郁之每次看到打开红se按钮之后的样子,都会下意识地捧着pgu蠕动后x。那该多疼啊!直到今天用了才知道,不仅仅是痛,还有痒!“主人不要了,求您了,奴不敢了,不敢了!”哭喊着s出n0ngj1n,ga0cha0让后x紧锁,更方便了t内的惩罚者。y毛扎进nengr0u,郁之已经分不清是疼多一点还是痒多一点了。

“看看这jgye,郁副总禁yu很久了啊,没关系,今天可以好好享受。”谭迪知道平时没有她的允许郁之不敢私下解决,呵,今天倒是可以爽个够了。

ga0cha0,ga0cha0…郁之已经不记得自己s了多少次了,下t隐隐作痛,s出来的基本都是透明的前列腺ye,“额…主人,疼…”又是一波ga0cha0袭来,yet缓缓从铃口流出,现在是连s都s不出了。yjg因为过度sjg疲软下来,却又因为前列腺的刺激不得不挺立,半y半软地垂在两腿间。顶端的铃口形成了一个小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红肿的nengr0u。强制sjg在五年里谭迪罚的次数很少,通常nve到他s尿就结束惩罚,可这次,他已经不受控制地s尿了几次,谭迪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张嘴喝水。”

水杯不由分说地抵着他的唇,这已经是第二次强迫他补充水分了。郁之t1an了t1an因为g涸起皮的嘴唇,乖巧地吞咽杯里的水。补水意味着她对自己受到的惩罚还不满意,残酷的榨jg之旅还要继续。

“主人,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唔!”又一次ga0cha0袭来,挺立的roubangch0u动了几下,什么都没s不出来,生生打了个空pa0,痛的郁之终于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根部。原本鼓鼓囊囊的卵蛋耷拉成长条,缩成两个小球,一碰就疼的打哆嗦。“求主人把奴的贱根绑起来…”

“谁允许你碰了?把手松开!”谭迪冷眼旁观郁之痛苦sheny1n的身t,刚开始他还能忍住保持跪趴的姿势,后来就只会分开两腿伏在地上扒拉地砖。身下一片狼藉,jgye尿ye黏在小腹和y毛上,后x的按摩bang依旧恪尽职守地运作,长时间的刺激让后x松软无b,却又因为偶尔的电流刺激下意识地收缩。

“主人,呵,求主人让奴缓缓…”郁之双手紧握根部,虽然知道应该听话松手,可是刚才空pa0的恐惧和疼痛让他怕到了骨子里。无措地哀求,却被后x突如其来的y毛攻击t0ng软了腰。听话地松开手,手指用力扣着大理石砖,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前列腺被y毛抵住戳弄,可怕的ga0cha0再一次袭来,半软的roubang再一次ch0u动,这一次,不是空pa0了,是b空pa0更让郁之恐惧的——淡淡的血水从顶端滴答渗出。

谭迪关了遥控器起身将因为痛苦而ch0u搐的男t踩在脚下,弯腰把按摩bang缓缓ch0u出t外。肠r0u外翻,后x无力地开合,白皙的tr0u因为多次sjg已经软的跟面团似的。谭迪捏了一把,看着tr0u从指缝间挤出,舒服的手感让她又用力r0un1e了两把。

“主人,奴真的受不住了,能不能过几天再罚?”郁之强撑着清醒,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sh,ch11u0的身上因为出汗而显得晶亮。

“好。”

沉默了片刻终于等到回应的郁之g唇一笑,他眼前一黑,终于承受不住地失去了意识。g涸的唇因为最后的笑裂出一道道口子,鲜血从唇上缓缓留下,滴落在黑se的大理石地砖上,红溶于黑,再也分辨不清。

谭迪看着昏厥过去的男人,心头浮现的情绪她自己都很难说清。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她折腾的昏厥,但却是最惨的一次。毕竟她和别的主b起来更喜欢控制调教,总会有别的主说她对奴太过仁慈,她却坚持认为郁之是被驯服了的,对听话的奴多点宽容也可以。正因此,这次郁之的逾距才会让她很是恼怒,甚至起了退圈的打算。连调教了五年的私奴都能犯上向她动手,她这个主当的是有多失败。

蹲在郁之身边静静地看着,良久,谭迪站起身,恢复平静地关上门离开。咬了主人的恶犬,不管之后他变得有多乖巧有多亲人,总是没法让人心无芥蒂地再次拥抱。

郁之醒来的时候是在雷杰的私人诊所。雷杰和郁之不同,他没有固定的主,对男主还是nv主也没有要求,只接受sp,在本地圈也算有名,圈里被罚的奴也乐意跑他这来治疗,省了口舌不用多做解释,雷杰的本职业务水平还是专业的。

“我算算时间你也该醒了。”雷杰用手电看了看他的瞳孔反应,伸手调整了输ye速度,对于这位进医院,他是一点都不意外。圈里谁不知道迪姐的私奴犯上顶嘴还动了手,“兄弟你这可得好好养着,脸上的伤容易好,这下面的嘛…尿道没什么大问题,上了药过个三四天消肿了就行,就是这几天排便会痛,忍忍就过去了,要是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接个管,不愿意的话也没事,晚上尽量把尿ye排空就行,不然早上晨b0,啧啧,有你受的。”

“身上的伤我都给你处理过了,就是这伤吧,前后都有,你侧着睡能少遭罪。啧,像我这样的都知道不能顶撞主…兄弟胆子真的大啊!”

雷杰这人没什么大缺点,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八卦和呱噪。

“尿道用药三天能消肿么?消肿了我就要出院。”郁之艰难地开口,打脸的副作用在第二天会特别明显,脸颊的疼痛倒是其次,耳鸣,头晕想吐,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别想了,消肿了你也得修养,兄弟你都血jg了啊!中医讲究固本培元,别觉得年轻不当回事,肾亏很可怕的!”

“我可以出院修养。”

“你出院是为了修养么?是想接着去迪姐那讨打吧?”眼见郁之沉默地不回答,雷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碰上这样不理智的病人,也就只能一物降一物了。“迪姐说了让你好好养伤。”

其实迪姐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她跟他说的是“用最好的药,全力治好他,医药费账单邮寄给我”。郁之怀疑的眼神让雷杰有些心虚,其实他也不算是骗郁之,要想治好还不得病人好好配合修养,不然没治好不是砸了他的招牌嘛!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底气又足了,“你不信可以问迪姐。”

郁之自是不敢直接问的,若主人真让他好好养伤,他去问了,就是不信主人的表现,这样低级的错误他是不会犯的。这三天他也动不了,就算要再去请罪也得身t扛得住。郁之闭上眼,雷杰见此也识趣地离开病房,反正输ye到时间了男护士会进去帮他拔了输ye管。

当天夜里,郁之就被疼醒了。下身的卵蛋火烧火燎地疼,roubang软趴趴地缩成一团,后x口一阵阵紧缩,红肿的gan口因为受到挤压疼的他直冒冷汗。忍不住把手伸向身后,扒开t瓣想让xia0x好受些。可谁知情况没有变好,反而更糟糕了。后x被蹂躏的惨状他自己看不到,送来之后雷杰做了麻醉处理,现在药效过了,后x被扒开,里面红肿的nengr0u争先恐后地往外挤,让郁之有了种脱gan的错觉。伸出手指将nengr0u往回顶,这个动作疼的他又出了一身汗,连床单被套都变得sh漉漉的。郁之两腿伸直侧躺着小声喘息,小心地收缩后x,引起的疼痛让他的身t不受控制地发颤。“主人,奴好疼,真的好疼啊…”小声地啜泣,哭泣让发昏的脑袋像是被针刺一样疼。“主人,奴不是故意的,奴知错了,好疼,疼…”

“谭经理,一号线董事办。”

“喂?好的,我马上过去。”郁天行郁董,郁之的父亲。在这个时间要见她,还是在公司…她跟郁之的事瞒不过郁天行,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时候似乎是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看着儿子被训,见过郁之跪在她脚边帮她暖脚的样子,也说过不会多加g涉儿子的私生活,现在要见她是知道儿子被折腾进医院来找她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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