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匆匆地出了门。
我抿了抿嘴,在墙上的发黄的旧海报上郑重地写下了一横。
只要写满两个「正」字,我就能离开这里了。
6
苏瑾年是快天亮才回来的。
我在另一个屋里听到他刻意放轻的步调,只作不知。
第二天起来,我以为苏瑾年已经去上班了,正准备去买火车票,却听到他屋里传来咳嗽的声音。
我吃饭的手一顿,只当没听到。
吃完饭后,我打算出门去买火车票。
这个时候的火车票不好卖,单排队就要排老长的时间了。
可是这张火车票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我必须早点买了,我才能心安。
正打算出门,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奇怪地打开屋门,却见年轻时的陈依依面色苍白地站在门外。
此时的她,看起来头发稀疏,面上也是营养不良的蜡黄,身体也很是消瘦,看起来就和风一吹就要倒一般。
我前世只见过年老的她。
记得那时候我躺在病床上,她却一头乌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的衣服、拿的包,也一看就是牌子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