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把陈依依跳河这事,归咎到了我的身上。
可是,我又何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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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结婚的是他。
打结好报告上去的是他。
和我承诺会一辈子待我好的还是他。
可到头来,我却似乎成了那个棒打鸳鸯的人。
所以再看到苏瑾年再次浑身湿透地回来之后,我只是收回了视线,并没有像前世一样忙前忙后地烧水伺候他,而是淡定地继续炒我的菜。
苏瑾年没有热水可以洗澡,只能默默地去换下了身上的湿衣服。
吃饭时,他便打起了喷嚏。
我只当没有听到。
晚饭后,我正在厨房洗碗,却看到苏瑾年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走着,最后忍不住,还是拿了外套,丢下一句:「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