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做什么!”方才还一副胜卷在握的永安侯,此时面色已铁青难看不已。
原本交谈吵杂声戛然而止,方才趾高气扬的贵女们在见到人高马大,动作更是整齐划一锦衣卫们,更是一脸惶恐的缩到一旁角落。
他们是帝王手中最锐利的一把刀,身上的气势威压皆极为瘆人,不止普通百姓见着退避三舍,就连京城权贵也是对他们极忌惮,能不沾惹就不沾惹。
“本座一切行为皆奉圣意,永安侯与皇商宁家及卫家及刑部尚书贪赃舞弊,盗卖宫廷物资罪证确凿,我等奉旨对永安侯府封府抄家,永安侯及其家眷一律押入大理寺监狱候审,倘若有任何冤屈大理寺自会还你们清白。”
永安侯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目眦欲裂,想挣扎却因双手被反扣于背而动弹不得。
赵舒窈虽早早就晕了过去,却一样被锦衣卫们从三皇子手里押下。
最后,就连凌朗都是被都指挥使亲送回宫。
景成帝早料到小儿子为何鲁莽出宫,便将三皇子一并交待给锦衣卫,要他们将三皇子完好如初的护送回宫。
此时京城百姓还不知将有大事发生,可亲眼目睹一切的权贵们却知道京城的势力又要重洗一番。
他们也是此时才恍然大悟,为何牧婉清与永安侯和离时,还要让一双儿女与他断绝关系,原来是他们早就知晓永安侯死罪难逃。
盛极一时,曾于京城横行无阻的永安侯府大势已去,将来怕是再也无翻身之日。
……
翌日,待盛欢醒来时,浑身酸疼不已,却还是将如意唤了进来。
锦被下不着寸。缕的肌肤,处处皆是昨日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缱绻痕迹,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的欺负过。
如意替她穿戴衣物时,耳尖泛红的厉害,不敢抬头多看她家小姐一眼。
她转而说起永安侯被补一事。
这曾经横行京城多年的永安侯父女,已在昨日傍晚,双双进了大理寺监牢,等候发落。
盛欢听见如意的话,心中顿时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滋味。
她突然很想去见见永安侯,问一问他当年为何要那么做。
既然她的娘亲从未拦过他纳妾,他为何不直接将盛翊臻抬进府,让她和赵舒窈都能当他名正言顺的女儿。
难道是因为盛翊臻只能当妾,赵舒窈只能当庶女,妾永远得看正妻的脸色,而庶女注定低她一等,所以他不愿迎她们进府?
所以他宁可狠心抛弃她这个亲生女儿,而将他真正宝贝的女儿换进侯府,让她享尽一切荣华富贵,当他矜贵非凡的侯府嫡女。
盛欢觉得这个想法实在过于可笑,不由得摇了摇头,摆手让如意退下。
这一动便觉得浑身酸疼不已,昨日的缠。绵婉转再度呼啸而来。
凌容与果然是个登徒子!
她忍不住在心中低骂,可半眯的弯眸却闪着笑意与幸福光点。
凌容与回到寝殿时,见到的便是美人儿窝在锦被之中,眉眼弯弯,脸上的幸福笑意溢于言表的模样。
心里霎时温软得一塌糊涂。
他方才亲自跑了一赵凤仪宫,为的就是告诉裴皇后,今日盛欢无法前去请安。
裴皇后见到他脖颈间毫不掩饰的抓痕及咬痕,登时心下了然。
她眼中笑意虽盛,却还是语重心长地劝了儿子几句:“来日方长,太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太子妃的身子着想,不该急于一时,以免坏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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