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总不是给自己吃的,谁知她那毒是从何处得来的,又想偷偷喂给谁吃……”
周玄绎神色冷了几分:“你是说,那毒极有可能与贤王有关?”
姜浓低头,不去看他,扯了扯手中的帕子:“我可没这般说,殿下聪慧,总该想得到。我只是觉得,她那毒药自有用处,不是用给你,就是给妾和孩子们。”
周玄绎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她敢!”
姜浓仰头:“她有何不敢的?她连与人苟且都做了,她还有何不敢的?若非我对她事事防范,若非殿下您不让她近身,还真说不准。”
周玄绎眸子暗了暗,望着怀里的女子。
“你现了她藏毒,为何不及时告诉孤。”
姜浓:“……刚现,她便出了事。”
周玄绎:“那可真是巧合。”
姜浓朝周玄绎柔柔地笑了一笑。
垂眸,摸了摸脸颊,有些心虚,她哪里查出了覃书函身侧有毒药。
她并不知覃书函何时下毒。
也不知她会下什么毒药。
而今这般对周玄绎说,也不过是提醒周玄绎一些。
总之,上辈子覃书函和贤王定是联合起来害过他的。
贤王既有害周玄绎之心,早晚有一日会下黑手。
而今他们兄弟二人要一同铲除敌寇。
路上凶险,最怕有人藏在阴暗处故意绊你一脚。
必是要事先防备贤王。
她不知周玄绎对那贤王是何心思。
可知贤王的贼心。
无论如何,她都要将所知的,同他说上一说。
能叫他对那贤王增一分防备,也是好的。
“孤知贤王,你无须多虑。”
见周玄绎坚决的神情,姜浓这才放了些心。
他的胸膛结实宽敞,她伏在了上面正正好。
低声喃喃了一声:“你是储君,身边多是人相护,可总怕万一,你去剿匪,万不可出事。”
周玄绎:“孤知。”
姜浓:“小团儿和小弘儿还小,需父亲教导……你该平安回来……”
姜浓呢喃地说着,不紧不慢细数着,却在下一刻,便不出声来。
粗糙的手扣着她的下颌。
强硬极了。
他如此不羁行事,姜浓自然有些怕。
毕竟在内室,小团儿和小弘儿在帘子里头安睡。
她又怕又不敢出声音来。
狠狠地捶打了他的肩膀。
之后呼吸都喘不上了。
那人才是放开。
姜浓浑身无力,丝凌乱,眉目娇艳而面颊似扑了脂粉。
躺在他的怀里。
而他则在软榻上。
若去瞧,也能现他清冷的面色染得红。
两人许久才恢复了些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