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它是只公猫,否则林优都会怀疑它是不是也被美色所惑了。
她将虎宝儿抱过来,又拿消毒湿巾给时景渊擦手。
时景渊擦完手,撕开饭团咬一口,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对廉价饭团的排斥。
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
时景渊累了一天,吃饱喝足之后,输液输到一半就睡着了。
林优见他睡熟,替他掖好被角后,才抱着虎宝儿离开。
第二天上午。
梁武查房的时候,见时景渊满脸哀怨的坐在病床上,先是一愣,随即乐了。
“没想到啊,这个世界上居然还真有女人不会逮着机会向你献殷勤。”
梁武实在是好奇得很,“你究竟怎么得罪她了,你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她都还能把持得住?”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时景渊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下床。
梁武见他往外走,问:“你去哪儿?这医院你还住吗?昨天为了能让你住上院,我可是昧着良心夸大了你的病情。”
“观众都走了,我演给谁看?”时景渊头也没回。
梁武见他走远,交代其他医生继续巡查病房,他拿着手机走到角落给钱凌打电话。
钱凌昨晚上喝了酒,这会儿还迷迷糊糊的。
梁武:“你还睡得着呢!时景渊都快被外面的狐狸精迷得丢魂了!”
钱凌:“……”
谁敢信,人前端着架子一脸冷静理智的梁副院长,背地里是这个不着调的性子?
钱凌打了个哈欠,“不就是他最近看上个姑娘的事儿吗?你大惊小怪干什么?”
梁武一惊,“你知道?”
钱凌:“知道啊。我们这个年纪的男人,看上女人有什么问题吗?你身边的女人还少了?”
梁武抓了抓头发,“时景渊和我们能一样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那件事以后,他身边哪有过女人?”
顿了顿,他一脸忧心的说:“我这不是害怕他要是动了真心……”
“真心?”钱凌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梁院长,你见过我们这圈子里的人,有真心吗?”
梁武被他问住,一时没吭声。
钱凌已经点燃了清晨第一支烟,沉声道:“他能坐上时家话事人这个位子,可不是凭运气。我们都能想到的事,他会不清楚?”
梁武略一思忖,便渐渐放松下来。
“倒也是。反正他总不可能娶个那种身份的女人。”
钱凌:“放心吧,他有分寸,即便对这女人有几分喜欢,顶多,也只是玩的时间长一些而已。”
梁武连连点头,“你说得对。大不了以后分手的时候,多给些分手费。”
“现在的女人,就算装得再清高,到头来还不是要钱要房。这圈子里,有手段的女人我见过不少,偏就没见过真的完全不在乎利益的。”
钱凌一阵轻笑,“我也没见过。所以,好了,一个他身边的玩意儿而已,再有趣,也还不足以让我们费心。”
午后的阳光里,满是和煦的暖意。
能找回虎宝儿,是林优觉得来到这个城市以后,最让她高兴的事。
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洗漱完之后就抱着虎宝儿去超市买养猫的必需品。
包里的电话响了好几次,她拿起看了一眼,又将电话放回去。
“喵”
虎宝儿听见手机铃声,一个劲儿的去刨她的背包带子。
林优拍了拍它的脑袋,安抚道:“乖,别闹。这人我们招惹不起,你忘了以前是怎么被扔掉的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这些话,也不知道她是在数落虎宝儿,还是在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