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真够要命的。白衣人咬咬牙,害羞地扭过头去:“其实,奴家乃是一介女流……”
“羞答答自称奴家乃是一介女流……咦?”小喽罗念着念着停住,瞪着眼见的得假女人。
白衣人心里狠狠把某个丧尽天良的女人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遍,表面上却只得娇笑连连地装到底,他拿出一方粉色小手绢,半遮小脸:“奴家,奴家真的是女人啦!”
小喽罗和众人却已不再看他,只顾去看那料事如神的纸张:“手持一粉色小手绢,上绣一个‘翠’字……”
已有人尖叫起来:“是有个翠字!”
白衣人嗖地把手绢揣回怀里:“那个……众位,听我解释。”
众位却不肯听他解释,继续念道:“入饭馆必点全油烤鸡……”
话音刚落,店小二响亮地飘过来:“客官,您的全油烤鸡一只!”
“哇!”
众目睽睽之下,白衣男子痛哭掩面跳窗而逃。
※※※
一大早的有个俊秀的男人在自己房门外跳脚,殷悟箫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姓殷的,给我滚出来!”白灿在外头疯狂叫嚣。
“小姐,这样真的好吗?”新进府的小丫头捧着水盆胆怯地问。
“没什么不好的,等他叫累了就不叫了。”殷悟箫脸色分毫未变。开玩笑,白灿正在气头上,她难道这时出去送死么?
果然,一刻钟后,白大公子自动投降。
“我……我叫不动了,你……你快出来……”白灿喘着粗气,天气真热阿。
“吱呀”一声,门开了。殷悟箫开始甜笑。
“白大哥,想通了?”
“我想通了,我想通了。我说殷大小姐,我现在养活一家子不容易,你就不能高抬贵手,别再追杀我么?”他最近做梦都总是梦到被填充成拜神的乳猪抬到殷府,然后汗涔涔地吓醒。
“当然行,只要你去帮我偷……”
“拜托,那可是宫中之物,哪里是说偷就偷的。”
“反正皇帝老儿也不用,你又这么来如风去如电的……”
“可是……”
“你不偷?”殷悟箫当即变脸,“云儿,告诉外面的人,把赏银提到五千两。”
“不要阿!”白灿惨叫,“我偷,我偷还不行么?您老财大气粗,您吹口气比我的腰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