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天鉴司的官吏不敢看刘力士的眼睛，只能让沉默持续。
孙武当带上自己的下属骑马出城，
林凡正要睡觉，大门又响了。
“林大人，本官石牛县天鉴司鉴邪丞孙武当！”
听到声音，林凡就知道这人为何会来。
林凡打开门，迎接石牛县鉴邪丞。
“原来是孙大人，请进！”林凡打开的是义庄这边的大门，里面是大量的棺材。
何琼思本来打算睡觉的，看到人来了，于是就给众人烧茶。
孙武当看到义庄的布置，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好歹也是朝廷八品命官，这里面的布置也太简陋了。
没看到床，兴许是在里屋。
他要是知道林凡就睡在棺材里，估计也不能理解林凡的行为。
当然，林凡也不理解孙武当这么晚还要来打扰他休息的行为。
“孙大人这么晚来，是为了案件吗？”林凡直接开门见山，聊完了，孙武当一行人也可以去镇上的驻守捕快的公房里休息。
“不错，还请林大人再次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况，并说说您的看法！”
孙武当眸子带光。
林凡看到孙武当这个模样，很像一个低情商的工作狂。
“事情是这样的。。。。。。。”林凡不得已，又说了一遍经过，旁边的下属也是仔细听着。
林凡不得不感慨，这个世界还有这么认真的公务员，不容易。
“林大人说得很详细，照您的说法，李福应该是在家附近就生了异变，从我得到的情况来看，李福是个猎人，平日经常进山打猎，会不是山中生了异变？”
孙武当脑子都是李福的资料，所以才做出这样的推测。
林凡不得不佩服孙武当的直觉，李福确实是在山中异变，不过他不能肯定的说。
“具体情况，还需要去山中看看，不然得不到答案！”林凡只能这么引导一些，至于是否能在山林中找到那个黑袍人，估计不一定。
“那好，林大人明日和我回一趟石牛县，这件事需要我们两方共同调查！”
孙武当毫不见外，在他看来，这件事可能是两个人的功勋，他不想一人拿下，所以才愿意带上林凡。
可是，他没问林凡同不同意。
“既然林大人答应了，那我先告辞，明早我再来！”林凡正要说话呢，孙武当抢先说完，然后就起身离去。
林凡嘴巴才张到一半，就只能闭嘴了，其实这件事他去不去都可以，因为他可以让天鉴司的一个力士配合即可。
可没想到碰到一个棒槌。
“我有说我要去石牛县吗？”林凡看了看身后的何琼思。
“这孙大人就是个憨憨！”何琼思说完，林凡眼睛死死的盯着何琼思。
“奇变偶不变！”
“什么？？？”
“哦，没事了！睡觉吧！”
林凡以为何琼思是穿越者，“憨憨”这词，可是前世网络的词语，不知道这里的人为何也这么说，或许是巧合。
林凡钻进棺材，脑子全是黑袍人的画面。
李福的见识有限，并不知道黑袍人的真实实力。
他目前只是以死者视角看他的一生，所以会受到死者的见识限制，李福知道的事情，林凡才能知道。
按照林凡的理解，那个黑袍人至少在先天修为，不过狡猾的人类比同级别的邪祟更难处理。
虽然天鉴司很少和人类打交道，但是一些邪祟本身就是人类制造的，所以少数情况下，也要和邪道人物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