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不知为什么,舒樱有些紧张,以及莫名的害怕,她感觉好像今晚会发生点什么。她几次想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手,都没成功。一进公寓,詹安妮就把室温调得很高,脱了大衣,给舒樱倒了杯热茶,摔在手中捂着。他的公寓装饰得很高雅,但显得有些凌乱。舒樱看到他的桌上堆满了卷宗和各种法律书籍,心不由地一软。&ldo;这些日子顾了公司,也没心思整理,房间里有绝密自理啊,又不能让别的人进来,只好任他乱着……&rdo;詹安妮耸耸肩,突然走近了舒樱,轻轻地从身后抱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ldo;……安尼,我……我还想好该怎么对待你……&rdo;舒樱说道。可这话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无力、低微呀,谁还有心听得见呢?詹安妮不在说话,他轻轻地爱抚着舒樱,脱去她的外衣、毛衣,隔着柔软的内衣,温柔地滑过她的肌肤。舒樱简直都要羞愧到发疯,她没想到她的身体,丝毫没有抗拒这种陌生的体温,反而如久旱的土地迎接着甘露的滋润,甚至连本能的排斥都没有发生就已经迅速地与这种爱抚融为一体,她一动不动地静寂中体味着。似乎她也等了他很久。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室内的温暖变得灼热起来。詹安妮抱起她,走进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到c黄上。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室内的温暖变得灼热起来。詹安妮抱起她,走进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到c黄上。当她的衣扣被缓缓解开,线条柔丽的双肩在夜色中显现在玉肤冰肌,珍珠光泽,粉紫色文胸托起的ru峰,陡峭而挺秀,詹安妮轻呼一声,忍不住将舒樱紧紧拥入怀中,以一个男人的冲动吻了上去。这吻令人眩晕,令人无力反抗,也无意反抗。詹安妮感触到舒樱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指下颤抖,血液像酒精一样,腾的一声被一根火焰点着了,他难以压制地压了上去。煞风景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黑夜中,象催魂似的。迷惑如潮水急退,舒樱抿紧唇,脸羞得通红,一动也不敢动弹。詹安妮不放弃地又吻了上去,假装没听到那铃声。&ldo;安尼……会不会有急事?&rdo;舒樱很难为情地说,推推已经半裸着身子的詹安妮,肌肤像火一样的烫人。詹安妮火大地腾身跳起,冲到电话前。&ldo;詹总……&rdo;楼下的办案用不太娴熟的英文结结巴巴说道,&ldo;对不起,有位姓宁的女士说……有急事找你……你不下来,她就不走。&rdo;&ldo;shit!&rdo;詹安妮甩掉话筒,手cha着腰,脸色铁青得慑人。詹安尼都没勇气回头面对静静看着他的舒樱,现在才觉尝到了荒唐的后果,他怕舒樱误会他,怕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舒樱又退却,与他生分。他镇定了下情绪,决定不和舒樱说实话。&ldo;鲍西娅,我下去有点事,马上上来。&rdo;他走近窗,柔声说道。舒樱羞得大气都不敢出,用被子包住光光的身子,忙不迭地点头,庆幸他没开灯。詹安尼吻了吻她的脸颊,开始穿衣,一边穿一边在心中把宁曼曼咒了又咒,恨不得把这个不识趣的女人给捏碎了才解恨。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室内重归寂静,先前暧昧的气息也随着安静荡然无存。舒樱拍拍额头,无力地笑笑。真是疯了,她竟然和詹安尼差点上了c黄,这可能是她长大以来,做的最出格的事了,虽然没成功。如果成功了呢?舒樱自我调侃地撇下嘴,也只好作罢。然后……然后的事,然后再想呗。她当然不能真的乖乖躺在c黄上等詹安尼回来,有时候,暧昧的时间已过,头脑瞬地清明,也就不能继续将错就错了。头脑一清明,洪逸宇温雅的俊容浮上了心头。想到逸宇,就会想着两个月前突然离开的baby,心一下沉甸甸的,眼眶微微发红,泪珠在眼中打转。拼命地眨了又眨,才把眼泪眨了回去。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不习惯当着人面流泪了。其实,不管多大的悲痛,对着别人流泪有用吗?只会博得些同情、怜悯,日日夜夜,分分秒秒,象火烤,象冰寒,还得自己咬着牙过。而别人的同情和怜悯,是最让她不能承受的。因为她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怜悯,她认为她比任何人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