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讓自己替嫁,對這件事有所愧疚,才會沒提起這件事。
周越深點了點頭:「到時候我同你去。」
從上一次那司家上門找茬的情況看來,估計也不是什麼好相處的。
事關自己婚姻大事,周越深也不會馬虎。
司念回到家,臉還有些滾燙。
周越深跟在她身後,聽說兩個孩子嚇到了,所以他也回來了。
兩人說開之後,關係一下進了一大步。
但氣氛也難免變得曖昧起來。
特別是單獨相處的時候,司念就總會多想剛剛坐在男人懷裡的畫面。
她雖然不是很了解周越深,但也清楚,這個老男人不是一般容易打動的人。
所以他一直沒有提起過領證的事情,司念猜想,是他在給她猶豫後悔的時間。
這也證明,這個男人並沒有將她放在心裡。
她是隨時能走無所謂的存在。
原本還以為這條攻略老男人的路途漫漫長長。
卻不想,他忽然的主動,打的司念都有些措手不及。
但不得不說,老男人情動的樣子,沒讓她失望。
荷爾蒙簡直爆棚了。
光是坐到他身上都叫她臉紅心跳,若是再進一步。。。。。
等等等等,自己在想什麼!
司念你忘了周越深不行這件事了?
感情上的事情倒是好解決,可身體上的。。。。。
司念想到自己即將沒有的夜生活,陷入了一陣悲痛之中。
一個正常女人,沒有夜生活,和守寡又有什麼區別?
而且看得著,吃不到,也很痛苦。
看來,治療這件事,不能耽擱下去了。
司念掏出了自己的錢,打算花重金買點大補的試試。。。。。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正在司念數著自己的資產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
司念忙收了自己的錢,道:「進來。」
本以為是瑤瑤,沒想到進來的人是周越深。
發生了之前被看光的時間之後,周越深已經很小心了。
必定要敲上幾聲,等司念回應,才會進門。
司念抬眸看向來人,卻見他手中好似拿著什麼東西。
每一次看見自己的大床變成了粉色碎花小床單,以及仙氣飄飄的紗窗和那濃烈卻又不刺鼻的女人馨香甜的氣息,周越深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地上甚至還墊著一小塊羊毛墊,少女粉白的腳踩在上面,隨即塞進拖鞋裡,一舉一動都勾著男人的視線。
「小老大小老二安撫好了嗎?」司念還沒忘記兩個孩子被嚇得臉色慘白的樣子。
周越深微微頷,走近她兩步,低頭同她說話。
「沒事了。」
兩個孩子同她一樣,誤會了。
以為自己真把人打成了那般。
司念拉過一旁書桌的凳子給他坐下,自己撐著雙手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