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文斯上辈子没那个福气享受洗碗机来的便利,可一直是手动和油污奋斗的。
他很喜欢做饭,也享受吃饭,却讨厌洗碗。
而闻礼的回答是,“会,我在国外的住处厨房很小,房东也没装洗碗机。”
出乎意料,闻礼这个少爷竟然是租房住的,而且听起来条件一般,文斯又问,“那肯定也没有烹饪机?”
“没有,但有食堂,有餐车,不会没饭吃。”闻礼答得一本正经。
文斯笑起来,“你这话,我可以理解为,你不会做饭?”
闻礼并不隐瞒,“是不太会。”
哦~文斯收获满满的心理平衡,“那我……”
他刚想说,我很会做饭,比食堂做得好吃多了,幸而理智及时回笼,想起原主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文斯话锋一转,说,“我也不会,但有点想学。”
“学做饭?中餐?”
“怎么?难道你觉得反正有烹饪机,以后不会做饭也无所谓?”文斯不以为然地道,“中餐的精髓,机器是做不出来的。”
闻礼知道他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文斯以为他在敷衍,但也没往心里去,本就是随便找话聊聊,而且闻礼在国外那么久,对中餐领会不深情有可原。
洗碗机结束工作,这话题亦就此打住,随后两人上楼各自回到房间。
闻礼还要加班,文斯则是旅途回来疲累,早早躺下了。
家里的大床睡着比民宿舒服,空调温度也更合意,他在床上翻个身,不经意望见边柜上摆着的小熊玩偶,自然联想到昨晚演唱会的经历。
他被掩护退到了后台,当时季明景用来挡着他脸的小熊,就是眼前这一只。
怎么讲,应该算遮羞熊了吧。
之后文斯一直抱着那只熊,走的时候匆匆忙忙也忘记还给季明景。
可惜了自己不是真正的粉,否则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大概会愿意天天搂着它睡觉。
临睡着前,文斯不知怎么竟记起闻礼那句话:这世上有1%的人对男人和女人都不感兴。
听闻礼的意思,他没和哪个男人或女人谈过恋爱,文斯其实也一样,但不同的是,文斯初中时曾为班花脸红心跳,还梦到过她,那种男孩子懵懂的梦。
所以就算没真正喜欢过谁,文斯也确定自己肯定不是那1%。
还好……他迷迷糊糊想。
至于还好什么,后来也没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