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衡就跟着魔了般,一直把她锁在床上,或者说,自己也一起,手铐一端在他手腕上,一端在她手腕上……
每天问着重复的问题,每次自己只要不回答,或者摇头。
他会倚仗着自己身体上的优势,压榨她……
两年没有见到她了,他那些手段自然是愈变态了,她每次都熬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了几分钟,她的心脏愈疼,浑身像是掉落了冰窟里。
但,还是保持着理智……
一双倔强的眼眸看着他,泪眼婆娑之间,她像是一朵被雨水给打湿,摇摇欲坠的杏花。
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打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语气软了下来。
“嗯?答应我,留下来,我就给你解开,让你说话,好不好?”
“宝宝……”
不要……
她不要留下来。
“嗯?就出去了两年而已,怎么回事,反骨愈严重了?”
“嗯?”
“他惯着你,也对,他这么爱你恨不得代替你去死,宝宝。”
她的眼底闪过恨意,然后,撑着身体起来,恶狠狠扇了他几巴掌,度之快简直让人没有反应。
“你扇啊。”
“娇娇。”
她看这个男人是脑子有病,应该去精神病院看看。
他这样笑着,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肢,然后,带着她往下压。
她本能地挣扎……
痛苦,让她眼泪直流。
神经病,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这么疼,就被劈开般疼,真想死。
他笑着,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去拨弄她脸颊上凌乱的丝,语气恶劣:“浑身都粉粉的。”
“软了……”
“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嗯?”
“想替他守身如玉?娇娇。”
“你点头答应我,我就当这个事情没有生。”
她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但,此时此刻状态下的白眼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抛媚眼。
简直我又娇又媚。
让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语气愈晦暗。
“娇娇,你还真是一块宝玉呢。”
“爱不释手……”
“……”这一场凌迟还没有开始,她就已经虚了,只能疯狂地点了点头,然后,手指疯狂比划着什么。
像是动物濒死前地呼救……
周聿衡等这一刻太久了,那些不愉悦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了,他抚摸着她的脑袋。
“还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真乖。”
”嗯?想不想继续?”
“嗯?”
她痛苦地摇了摇头,简直跟一只猫咪的爪子不轻不重的在他心尖处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