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帝竟然要娶那个孟菀青?那岂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皇帝是那朵鲜花!
唉,阿月在想,要是皇帝那朵鲜花能插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可惜,那是一朵不能摘的鲜花,而且还有好多小蜜蜂围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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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残余落荒而逃的黑衣人都受了伤,正跪在地上请罪。
为首之人怒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下头的黑衣人颤栗道:“主人恕罪,是皇帝突然带着人出现……主人也知道,皇帝那只暗卫队个个都是顶尖高手,我等根本不是对手。”
那主人脸色愈发难看,因为这件事都闹到皇帝那里去,而且楚河大发雷霆到处找人,怕是很难再有机会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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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孟翊带着孟菀青前来昌平侯府,因为昨天的事情登门探望阿月。
孟翊差点没被楚河揍一顿,恼怒道:“臭小子,就是你把阿月带出去放风筝的,结果事到临头,你往地上一躺就完事了,可有想过万一阿月有个三长两短?”
孟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副负荆请罪的架势:“表叔恕罪,阿翊没想到有人这般胆大包天,我国公府的侍卫死伤惨重已经竭尽全力保护表妹了,对方个个精锐实在不好对付,好在表妹吉人自有天相……
“表叔放心,我宁国公府必定找出贼人,给阿月表妹一个交代,还望表叔让我们去看看阿月表妹情况,当面致歉。”
说白了,孟翊就是想见阿月一面。
楚河真想把这人踹出去,不过想了想,好像也怪不得他,只得不耐烦的同意进去,让他们看完了赶紧走。
孟翊和孟菀青带着礼物前来探望阿月。
阿月的腿已经恢复了大致,便请他们在客室坐下说话喝茶。
孟翊一番致歉慰问。
孟菀青表面安慰,心里想起来还有点气恼,因为知道阿月昨天是被“恰巧”经过的皇帝救的,可是哪有那么多恰巧呢?谁知道皇帝是不是过去找楚月的。
越想孟菀青越发觉得,一定要尽快撮合孟三和阿月。
孟菀青当时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只留孟三和阿月单独相处。
孟翊一副温情脉脉的模样,关切的询问,“表妹,你腿上的伤可严重么?”
阿月只道:“只不过是昨日逃跑时候磕碰了膝盖而已,已经不碍事了。”
孟翊扶额,还有点内疚,“昨日表哥也太不争气了,唉,本来真想好好保护阿月表妹的,谁知正中要害,昏了过去,表妹不会怪我吧?”
阿月想起当时孟翊被打晕的场景,忍不住掩唇想笑,微微摇了摇头。
送走了孟翊和孟菀青,楚河过来看阿月,便叹息的告诉阿月,“闺女,这京城太危险了,要不我们还是收拾收拾,改明就早些回去吧。”
楚河想起来就觉得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这太皇太后不是想把阿月纳入后宫,就是想给人家阿月赐婚,还有刺客想刺杀阿月。
阿月一听,这么突然就要回去了,吓了一跳,赶忙道:“爹爹,刺杀我的贼人都没抓到,我们要是就这么走了,他莫不是以为我们怕他了!等我们抓了他算账再回去也不迟吧!难道爹爹就不想知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动你家闺女?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怕不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她是学着爹爹特别凶悍的口气说的,对比娇娇弱弱的模样,反差强烈,差点把楚河逗笑了。
楚河想了想,答应下来,“阿月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抓住他再回去!实在抓不住,先帝丧期过了回。”
阿月点头,暗暗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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