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院里面,就比如钟连伟的老子,就是一个惯偷,晚上没事就在小区内外四处溜达,见啥拿啥。
赵长安轻脚走到门口,可惜猫眼被对面的草原王给破坏了。
“曾春鸣你这个绿毛龟!”
赵长安怒着咒骂一句,左脚站在门边五厘米处,右手紧握钢筋,左手轻轻而快的猛拧门锁。
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惊讶而怒气的看到,曾晓晓依然站在原地。
正在低头小嘴儿一动一动的读书。
她身后的防盗门关着,门锁上面挂着钥匙。
听到声音,
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赵长安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
如果他下去,
万一曾晓晓这妞儿还是在耍花招,使诈,开门放出一群恶狗。
如果他不下去,
万一来小偷,把他的自行车给偷跑了,那可就糟了!
“你下去给我的自行车锁了。”
赵长安把车钥匙从钥匙链上面卸下来,递向曾晓晓。
——
下楼声,自行车上锁的声音,
上楼声。
“我不明白?”
赵长安从曾晓晓手里接过钥匙,因为钥匙很小,他的手指触到了曾晓晓的手指。
凉凉的,有些感叹。
当年自己自诩年少轻狂,晚上经常跳窗溜进她的卧室。
十四五岁半懂不懂的年纪,
说实话除了最后一个关卡,其余的通过勤劳的双手,早就通关了。
要不然他母亲也不会害怕搞出人命,装了一个防盗窗。
“我要考上一个不要学费的学校,我要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赵长安有些明白了。
不管怎样,曾晓晓毕竟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人,对未来怎么可能没有憧憬和梦想。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而乔三三十多了倒没有什么,可那满嘴口臭烂黄牙,——只是想想,赵长安就有些恶心。
“把钥匙拔了,进来吧。”
赵长安虽然依然看不起曾晓晓,更恨那让他家差点家破人亡的匿名信。
然而毕竟邻居这么多年,喊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长安哥哥’。
心里叹息着让出了门。
曾晓晓直接进屋,根本就无视还插在她家防盗门上面的钥匙。
“哐当!”
赵长安反锁住家里的防盗门,想了想,从客厅抽屉里拿出一把挂锁,进行二道锁死。
把钥匙放进口袋。
这样就算他离开客厅一会儿,想作妖的曾晓晓也开不了门。
“做吧。”
然而,曾晓晓直接进了他的卧室,就如同三年前那样,坐在了床边的长条方木桌前。
摊开了卷子。
赵长安倒了两杯水,进了卧室。
“你的成绩一直比我好,我成绩太差,老师讲得我都听不懂,你确定让我给你解惑?”
“你这次的成绩是463,5o1名,语文13o分。”
赵长安倒不稀奇她怎么知道,因为这几天他妈四处宣扬,好像自己的儿子已经考上了一个本科院校似的。
“语文只是碰巧,别的四门都都是渣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