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货好像是赵书彬那憨子。”
夏武越看去,不过在韵黄的路灯里,已经看不到乔三嘴里的那个人影。
“你说明天下午,怒极的牛蒙恩会不会杀了赵长安,哈哈,想着我就高兴。”
夏武越灌了一口啤酒,心神俱爽。
“真是走眼了,老子这么憨,儿子却贼阴!还有曾晓晓这个贱人,不是姐夫今晚给我说我还蒙在鼓里!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是你爸不让动,明天我就先去她家办了她,后天就把赵长安的腿打断!”
“别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等高考了以后,通知书下来,你再弄,就是嫩大学生了,比这不过瘾?
还有赵长安,他那破成绩,能走农专就是顶天。到时候咱们没事儿就去农专,他看中哪姑娘,咱就专泡他的妹子。哈哈——”
夏武越得意忘形的大笑着。
“哈哈~”
乔三也跟着狂笑。
——
隔壁小洋楼。
在三楼阳台,夏文阳其实也看到了赵书彬的身影。
他不像乔三还不敢确定,而他和赵书彬从小到大到现在四十年,只一眼,就是再模糊,他都能准确的认出来。
“哈哈~”
这时候,隔壁那边的笑声传了过来。
夏文阳的嘴角也炸出了一抹微笑。
他非常期待明天下午的到来。
不仅仅是用无与伦比的计谋,干脆利落的排除了两个对手。
更是期盼的想看到,气急败坏的牛蒙恩,会怎么对待自己‘赵哥’一家。
扫地出门,赶出工地,
这都是轻的!
至于让利给山城地产,其实夏文阳倒不是非常心疼。
就像服装市场一样,
府河北岸26o亩地块,也依然是夏氏集团的一个中途跳板。
真正决定夏家能否起飞的关键,
却是阅江楼对岸的桃花山庄,那一千亩的土地!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夏文阳不禁想起了赵长安那张不讨人喜欢的脸,使劲的皱了皱眉头。
“社会的摔打会教你怎么夹着尾巴当狗!”
赵长安连忙收拾桌子上,沙上,搁着的大字报,丢到床下。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啥大约十年后,才不过27岁的单彩,就接替了牛蒙恩,全面主持单彩集团。
感觉真头疼!
“咔嚓~”
赵长安刚藏好,防盗门就被打开。
“长安,你回来怪早嘀?老牛让今天加班到凌晨,还要做夜宵,明早的早饭,我和你妈今晚就不回来了,在工地对合一宿,这是给你的夜宵。”
赵书彬进屋,看着空空如也的电视柜,一对6omm高,没了踪迹的清青花荷梅瓶,变色的嚷道:“咱屋遭贼了?”
然后慌乱的把保温盒递给赵长安,冲进了他的卧室。
果然,
不但被偷了,而且连着他那个装着户口本,身份证,煤气证,这两个月积攒的工资钱的书桌,居然也消失不见!
“这贼咋正猖狂,桌子也搬走了!”
赵书彬大惊失色,身体有点软。
穷家的东西虽然都是不值钱的破烂,可对于一个穷家讲,却是一家安稳生活的保障!
“爸,没遭贼,是我拉走了?”
“啥?”
赵书彬听到没遭贼,脸色猛地变好,然后又是怒着震惊:“你拉哪儿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