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隔壁那边的笑声传了过来。
夏文阳的嘴角也炸出了一抹微笑。
他非常期待明天下午的到来。
不仅仅是用无与伦比的计谋,干脆利落的排除了两个对手。
更是期盼的想看到,气急败坏的牛蒙恩,会怎么对待自己‘赵哥’一家。
扫地出门,赶出工地,
这都是轻的!
至于让利给山城地产,其实夏文阳倒不是非常心疼。
就像服装市场一样,
府河北岸26o亩地块,也依然是夏氏集团的一个中途跳板。
真正决定夏家能否起飞的关键,
却是阅江楼对岸的桃花山庄,那一千亩的土地!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夏文阳不禁想起了赵长安那张不讨人喜欢的脸,使劲的皱了皱眉头。
“社会的摔打会教你怎么夹着尾巴当狗!”
赵长安连忙收拾桌子上,沙上,搁着的大字报,丢到床下。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啥大约十年后,才不过27岁的单彩,就接替了牛蒙恩,全面主持单彩集团。
感觉真头疼!
“咔嚓~”
赵长安刚藏好,防盗门就被打开。
“长安,你回来怪早嘀?老牛让今天加班到凌晨,还要做夜宵,明早的早饭,我和你妈今晚就不回来了,在工地对合一宿,这是给你的夜宵。”
赵书彬进屋,看着空空如也的电视柜,一对6omm高,没了踪迹的清青花荷梅瓶,变色的嚷道:“咱屋遭贼了?”
然后慌乱的把保温盒递给赵长安,冲进了他的卧室。
果然,
不但被偷了,而且连着他那个装着户口本,身份证,煤气证,这两个月积攒的工资钱的书桌,居然也消失不见!
“这贼咋正猖狂,桌子也搬走了!”
赵书彬大惊失色,身体有点软。
穷家的东西虽然都是不值钱的破烂,可对于一个穷家讲,却是一家安稳生活的保障!
“爸,没遭贼,是我拉走了?”
“啥?”
赵书彬听到没遭贼,脸色猛地变好,然后又是怒着震惊:“你拉哪儿去啦?”
“农专后门有一个房子,才五十块钱一个月,我租了,以后在家里吃饭也可以省下来不少饭钱。正好那家搬家有车子,就顺势拉了一车过去。”
赵长安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这样再把咱家想法租出去,两边不就打平了?”
“你真要去上农专?”
赵书彬望着儿子。
“我这成绩,也就农专有十拿九稳的把握。”
“那行吧,你先别想别的,快吃饭,我还得回工地干活。”
——
赵书彬下楼,骑车回工地。
儿子的这个决定,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真是在农专后门,以后想法和门卫搞好关系,借一下路,不用绕圈,能省两里路。
从后门到工地也就是十里不到,比现在远个五六里,再起早一点也行。
就是丽珊又更辛苦了!
这小子还是个孩子,我俩都在工地吃饭,农专这么远你又不能过来吃饭,还不如在学校买着吃实际。
算了,大院到农专也有十来里路,大热天大冷天的到了学校累得哪还有心思学习?”
在幽幽的下弦月里,赵书彬路过一排富人区别墅。
今晚是为了赶路,以前他们夫妻都是心照不宣的不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