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么逆天的属性,只有二重是不行的……
苏怀瑾心里就跟揣了一只毛兔子似的,痒的难耐,她真的很想知道薛长瑜在想什么,结果就是看不到,心窍在这个时候竟然用完了!
用完了……
苏怀瑾有些无奈,但是只能作罢,心想着,下一次定然一口气把心窍全都升上,这样就不会透支。
吕彦已经把自己的身份说完,又说:“吕某已经再无隐瞒,至于云安郡主,的确是家妹。”
他说到这里,看向冯北,说:“所以,我想请问冯大人……”
云安郡主一惊,赶紧制止吕彦的话,说:“兄长!”
她说着,使劲摇了摇头。
吕彦却执意要说,继续对冯北说:“我想请问冯大人,您可知,在高地之上,云安郡主为何会哭?”
这一下可问着了冯北。
冯北之前以为是吕彦欺负云安郡主,所以冲上去打了吕彦一拳,但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吕彦欺负云安郡主,他们毕竟是兄妹,而且多年未见,都背负着血海深仇,兄长疼爱妹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欺负云安郡主?
冯北是个老实人,就回答说:“不知……”
吕彦笑了笑,开门见山的说:“因为家妹心中有你,明日一旦回到京城,刑国使团就要离京,因此家妹心中万分不舍,不由哭泣。”
冯北吃了一惊,“噌!”一下子站了起来,看向云安郡主。
云安郡主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吕彦说话这么直接,眼神都不知放在哪里才好了。
吕彦又说:“还有一点,就是家妹心中万分后悔,后悔欺骗在先。”
是了,吕彦说的是云安郡主策划了冯北酒后失德的事情,冯北一直以为是自己愚蠢,不管是被人算计,还是真的酒后失德,不过他哪知道,这个策划的人,竟然就是云安郡主本人。
冯北看向云安郡主,云安郡主垂着头,一直没有说话,似乎有些扛不住冯北的眼神,开口说:“云安欺骗在先,的确令人无法相信,但是云安仍然想和冯大人赔不是,不管冯大人接不接受。”
云安郡主说着,竟然就要跪下,冯北吃了一惊,连忙去扶,一把托住云安郡主的手臂,说:“郡主……”
吕彦又说:“冯大人,家妹的确欺骗在先,不可原谅,但是我想告诉冯大人的是,在欺骗之前,家妹已经心属冯大人。”
吕彦又把冯北跟随薛长瑜出使之时的事情,说道了一遍。
冯北更是吃惊,他已经不记得当时的事情了,而且他朦胧中记得,那时候自己救得应该是个小宫女之类的下人,没成想原来竟是云安郡主本人!
云安郡主爱慕冯北,再加上她一直在刑国受到虐待,又不想嫁进皇宫,因此才想到了这个办法,设计冯北。
冯北又是个老实人,果然一下中计,云安郡主本就想这样欺骗下去,但哪里知道,苏怀瑾竟然为自己挡刀,云安郡主心中挣扎,根本无再在隐瞒下去,若是再隐瞒,岂不是恩将仇报?
吕彦说:“事情的原委,已经全都说清楚了,退婚与否,都是冯大人做主,吕某也不会有任何一句怨言,都是家妹咎由自取罢了。”
冯北看向云安郡主,云安郡主目光却躲闪开来,垂着头,默不作声。
祁老九眼尖气氛僵持,连忙打圆场说:“冯老弟,你若是真的爱见云安郡主,就直说罢。”
冯北一时间没有言语,他心里爱慕云安郡主,恐怕连直肠子的祁老九都看出来了,只是冯北又是个死脑筋,他已经被云安郡主算计了一次,不想再次中计。
薛长瑜则是叹了口气,淡淡的说:“冯北,做什么决定,都不要让自己后悔,抱憾终身的感觉,我体会过。”
“王爷……”
冯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薛长瑜。
薛长瑜笑了笑,拍了拍冯北的肩膀,没有再说话,似乎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苏怀瑾也是诧异,什么抱憾终身?
像燕亲王这样高高在上的亲王,虽然还未及太子之位,但是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还有什么可抱憾终身的?